「2019科技之光」故事:情侣深夜公园迷路,打开手机一看定位,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2019科技之光」故事:情侣深夜公园迷路,打开手机一看定位,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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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塔克风
临近子夜的滨海绿化公园 , 一对年轻情侣在景观河旁的栈道上匆忙穿行 。
“这里好黑 , 我有些不舒服 。 ”女人停在一盏昏暗的路灯下面 , 一副闹肚子的难受表情 , “喂 , 我说你选的都是什么路啊?”
男人哼了一声 , 扯起女人的手臂:“这里近道啊 , 快 , 马上就能回到大街了 。 ”
女人先是被扯着走了几步 , 又很快地认清现实 , 开始和男人并肩走 。 这里的确很黑 , 十几米一盏的路灯就跟没有一样 , 这样远远望去 , 那隐约的光晕 。 女人不喜欢黑 。 也不至于到昏厥的程度 , 但就是……很不喜欢 。 特别是在意识到栈道另一边的草丛里可能有蛇之后 , 冷汗从眉心冒了出来 。
他们和朋友唱K唱晚了 , 那几个家伙还在恐怖地嗨歌 , 介于两人同居的公寓子夜后就要闭门 , 再进去需跟保安沟通什么的 , 很是麻烦 。 但说归说 , 男人选择的近道 , 从刚刚到现在 , 有一种无穷无尽 , 永远也走不到头的感觉 , 加上黑 , 让女人十分不安 。
“喂 , 这真的是近道?”
“难道不是?”男人愤慨地停下来 , 跟她再一次解释起几条路和街区的关系 。 解释得稀碎 , 女人不客气地打断他 , 并叫他不要再停下脚步说话了 。
男人不服气地嘟囔着 , 继续走了起来 。 他也很烦躁 。
走到栈道尽头是一座木桥 , 桥另一头还是无尽绵延的绿化 。 这回 , 男人也感觉到不对了 。
“哼!”他看着百度地图 , 发出咒骂声 。 女人也生气了:
“我说走错了吧!这里这么黑看不清路 , 如果我们当初直接从杭州湾大道 , 再……”
男人不说话 。 只是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图看 , 那迷惑的眼神 , 像是要把手机刺穿 。
“嗯?”女人凑过去 , 攀上男人的肩 , 发觉他正在发抖——很快 , 她也开始害怕起来:
“手机坏了!”她说出一种可能 。
男人还是没有说话 。 屏幕上 , 是城镇的GPS地图 , 他们所代表的光标 , 早已不在这片滨海绿化里了——
他们在海上 。 情侣深夜公园迷路 , 打开手机一看定位 , 两人倒吸一口凉气 。
*
“是啊 , 手机坏了 。 ”男人也说服了自己 , “这里应该是绿化最北面吧?那就说明……我们再往北走一些 , 就能回到大路上了——正好是我们公寓的那条路 。 ”
他们不看坏掉的手机地图 , 过了桥继续走 。 这一片的路灯好像一致地全坏了 , 视线可及范围只有区区几米 。 女人感觉自己要哭了 。
“别害怕 。 ”男人难得有气概地说了一句 , “我会保护你的 。 ”
“嗯嗯 。 ”
两个人紧紧挨在一起 , 握着手 , 快不了 , 也慢不下来——尴尬地前进着 。
走着 , 开始有奇怪的风呼呼吹来 。
“风好冷 。 ”就像海风一样 , 女人没把话说完 , 兀自咽了咽口水 。
“冷?”
“你没感觉到风吗?”
“差不多吧 , 我只是觉得 , 这空气里怎么有海带的味道 。 ”
“公园那边就是海滩嘛 , 这是滨海绿化公园 。 ”
“也是 。 ”男人轻声嘀咕 , “这味道有些臭啊 , 以前这里没有这种味道 。 ”
两个人都不再吱声了 , 同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假设 , 彼此都没说 , 只是沉默地挨在一起 , 蹬蹬蹬地往前走着 。
“喂 。 ”三分钟后 , 男人率先说 , “我们是不是见诡了?”
“可能吧 。 ”女人哭了出来 , 抱着头蹲到地上 , “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胡说什么?恐怖小说看多了吧?”
女人不接话 , 也不继续走 , 只是保持着这个可笑又可悲的姿势 , 像是一个鸵鸟 , 看得男人慌张——他竭尽视力所能地环顾四周 , 越看 , 越觉得这不像他以前来过的绿化公园 。分页标题
这是一条蜿蜒的 , 宽度只有一米的狭窄小路 , 两边是密密的树丛 , 树很高 。 小路的路面是有花纹的 。 他跪下来查看:一块一块像雨花石 , 不过是假的 , 不知道是画出来的还是路面原料的纹理:很立体 , 若不是真踩在上面 , 谁能看出这其实是花纹呢?
男人于自己的记忆里使劲搜索 , 最终得出结论:他所熟知的绿化公园里并没有这样的路 , 路旁边也没有这种又密又高的树 。
这种未知难言的惧怕 , 没过多久就渐渐消散了 。 他们又过了一座木桥 , 这一片的路灯是好的 。 两人惊喜地发现 , 昏暗的光下面 , 就是他们认识的绿化公园 。
“刚刚可能是公园最那一边 。 ”男人呼了一口气 , “我们很少去的那边 。 ”
女人回头 , 最后朝桥那头审视了一遍 。 好吧 , 刚刚也许是紧张过度了 。
“你刚刚说要保护我?真的?”
“那能是假的?”
“哎呦 , ”女人打趣 , “患难见真情 , 看来这话是真的 。 ”
公园的出口就在前方 , 他们能看到街上传来的高亮灯光 。
“真是虚惊一场 。 还以为真的出了呢!”男人笑着说 ,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 。
“哪有这么容易的?”女人也应和着 , 全然忘了自己刚刚抱头不起的狼狈样子 , 她看到了前面 , 到出口那段路的半道上 , 有一间公共厕所 , 就这么安详地伫立在路边 , 旁边就是一盏还算亮的灯 , 给人一直莫名的安全感 。
“我想上厕所 。 ”女人说 。
“可是公寓的闭门……”
“反正已经来不及了 。 刚刚紧张一下 , 我憋难受 。 ”她简略地跟男友解释了一下 。
“去吧去吧 , 我直接到公园外面等你了 , 就在大门口 。 ”
“哦 。 ”
就这样 , 两人从此便阴阳两隔 。
*
厕所里面有灯 。 是一盏小夜灯 , 那种饰品店也有卖 , 直接插在插头上的一小块 , 多半是卡通图案 , 小牛 , 小青蛙什么的 。 这盏夜灯比较独特 , 就是一块四方体 , 十分简洁 , 好在光线比较清晰 。 这是一间干净的公厕 , 不过她确实知道这间公厕 , 周末游览者多的时候 , 这里甚至还要排队 。
每个位置都很干净 , 而且是蹲便 , 女人满意地选择了中间那扇门 。 把门栓锁上 , 准备方便 。
她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旁边的隔间里有人的 。 或许是那一声打火机的清脆声音 , 又或是那窸窸窣窣衣服发出的声音 。 这无关紧要 , 毕竟两者时间相差无几——几乎是同时 , 可以这么说 。
女人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 就连都要命地断了片刻 。 她忍不住朝右下侧门的隔缝里瞥——一叠面纸放在门板的下边 , 让女人不合时宜地想到了那则“厕所偷纸”的笑话 。
不过 , 她可不想效仿笑话里的家伙 , 把那叠纸顺手够过来……她又稍微侧了侧头 , 便看到了那只鞋子的一角 , 和鞋跟上堆着的裤腿 。
她感觉到有些诡异的不对劲 , 抛开这么晚这儿还会第二个人如厕的事实……那股不对劲如鲠在喉 , 具体的说不上来 , 脑子有如断片一般 。
然后 , 烟味就袅袅地传过来了 。 是那种很浓烈的烟味 。 女人轻轻吸了一口 , 就感觉醍醐灌顶般地激灵 。 这也太浓了吧?
她十分艰难地上完了厕所 , 拿出自己包里的厕纸……正准备离开的时候 , 一只手出现在她的余光里 , 让她不自觉地转头:是隔壁隔间 , 那人也即将结束的样子 , 正笨拙地试图揪起那叠米白的面纸 。
女人忍着没让自己尖叫出来 , 她感觉自己的腿软了 , 然后 , 任凭自己怎么用力 , 也打不开木板门上的栓 。
面纸怎么也揪不起来 。 那人发出类似于禽类的撕叫声 。 女人没看错的话 , 那三根手指连着的绿色手背 , 也同时冒出了几根黑筋 。
*
张昱斌停住不说了 。 好像在等待我问出那个永恒的问题 。 我不想顺着他意来着 , 但他是一个耐心十足的人 , 特别是在这种塞进牙缝都犯不着扣的小事上面 。分页标题
我深吸一口气 , 近乎谦卑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 , 没有然后了 。 ”
“没有了!喂!你有病吧?”
张昱斌苦笑一下 , 像这种该哭时笑 , 该笑时哭的人 , 估计连心理学家都无法将他解析 , 我就更是摸不着头脑了 。 譬如这次 。 我直接忽略这个表情:“有点职业操守不行?你既然打算讲一个生动形象的故事 , 然后也真的讲了 , 就应该把它说完——胡编滥造也行 , 但烂尾这也……”
“这不是我编的 。 ”他缓慢地告诉我 。 我咯噔一下:
“难不成还是真的?”
“不 , 也不是 。 ”说着 , 他从我的电脑椅上窜起来 , 径直走到飘窗那块 , 从自己的书包里揪出了一摞纸 , 然后又撇着八字步回来 , 把那摞纸递给我 。
“这是……”
“自己看 。 ”
我看了 。 确实大开眼界 。 这摞纸一共大概20张不到 , 都皱得厉害——看样子 , 像是被人直接叠着揉成一团 , 十分干脆的力道 , 纸张难以复原 , 不过却丝毫不阻碍这一格格漫画的光辉 。
没错 , 这是一摞漫画稿纸 , 是那种网上常见的恐怖漫画画风 。 漫画的内容 , 我认真地看了一遍 , 竟就是张昱斌刚刚跟我讲的那个故事!一对都市男女 , 一座漆黑如幽灵国度般的绿化公园 , 雨花石纹理的小径 , 树木又密又高 , 用了十分暗系的绿色颜料……最后几页正是刚刚讲到的公厕情节 。
最后一页稿纸只画了一半 , 漫画戛然而止 , 在女人撇头看到那绿手的那段情节 。 最后一幅图是那手背上特写的黑筋……嗯 , 刚刚张昱斌就讲到这里 。 看来 , 他确实尽责了 , 把能够讲述的情节全部用语言过了一遍 。
“呃 , 这……你哪里来的这个?”
“我捡到的 。 ”
“哪里捡到的?”
“滨海绿化公园 。 ”
“啊?”
“是 , 就是那里 。 ”张昱斌故作深沉地咳嗽一声 , “故事发生的地方 。 ”
*
原来 , 这摞稿纸被谁扔在绿化公园最北边区域的一个垃圾桶里 。 张昱斌本不想去翻垃圾桶的 , 只是 , 他在干垃圾的桶最顶端看到了一个限量版的可乐瓶 。 嗯 , 肯定是哪个带孙子的老人扔的 , 他不知道这瓶子的价值 , 以为刚刚给宝贝喝得是加鹿茸的饮料哩!话说回来 , 张昱斌捡回了那限量瓶子 , 又凑巧发现了这部漫画 。
“女厕烟鬼 。 ”他指给我看 , 在第一页的顶上 , 书名号里面写着四个不起眼的小字 , 是用起码2H细的铅笔写的 , “这就是故事的题目 , 应该是了!”
好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名字 。
“所以说 , 画这部漫画的人 , 不管是谁 , 他只画了一半 , 然后可能是想不出后面了 , 或是突然不想画 , 就直接把作品团一团扔了?”
“总结精辟!”张昱斌夸我 。 我顺着他笑了一下 。 然后我们就都不说话了 。 稿纸在我手里 。 我们不约而同地一致看它 , 看它正被翻到的第五页:男人的手机地图显示他们在海上 。
“肯定是个本土作者 。 ”我又分析道 , “根据真实地点——滨海绿化公园的创作!”
“嗯嗯 。 ”我的死党应和我 。 然后 , 他开始说出自己的主意——在他突然说要来找我之前 , 估计就已经想好了——
“什么!”听完 , 我感觉震惊 , “你想把这个当做暑假兴趣扩展作业?”
“是啊 , 李老师那个逼 , 偏说什么要激发创意 , 创意个屌!还把这种作业加入期末总结分里 。 ”张昱斌先兀自发泄了一通 , 又煞有介事地继续说 , “我看 , 阿金你不是美术生?我们就把这个漫画交上去 , 就说我想的故事 , 你画的 , 合作完成 , 这质量 , 分数一定很高!”
“我觉得不好吧?这可是恐怖故事啊!李老师去年没收我的那本还没还给我呢……”
“那个女逼!”张昱斌再次骂道 , 我知道他已经烦那个走路一瘸一拐、出个车祸就成天苦大仇深拽的要死还各种特立独行的李季兰很久了 , “反正 , 这是一个机会 , 就算你不跟我合作 , 我他妈也不打算再做这种天煞的扩展作业了!” 分页标题
我开始思考——
“这样怎么样?”我说出我的计划:因为这部漫画一共18页 , 第14页末正好是女人进厕所之前 。 所以 , 就把后面四页去掉 。 而前面 , 或许还说的过去 , 可以理解成一对晚归的男女疑心过重 , 在公园里虚惊一场 , 没有明显的恐怖成分!
“哇!阿金 , 你真是一个天才 。 ”他伸出他那戴有的左手 , 为我竖起拇指 。
“就这么办吧 , 我也想不出来扩展作业弄什么才好……”
“好好!就这样!”张昱斌满意的样子 , 先是把最后四页纸拎出来 , 想扔的样子又作罢 , 揣进口袋里 。 再检查了一遍前面14页内容 , 最后 , 他拿起我桌子上的橡皮 , 把那铅笔描上去的标题给擦掉了 。
“换个标题吧!”我提醒 。
“好嘞!”我这位死党大笔一挥 , 歪歪拧拧地在原本“女厕烟鬼”四字的地方写下新的题目
*
张昱斌走的时候 , 把这份从天而降现成的扩展作业寄放我这儿了 。 开学的时候 , 由我直接以两个人名义交给李老师便行 。
我看着他大笔一挥的“虚惊一场” , 不禁蹙起眉头:这字也太丑了吧!
说到字 , 我突然反应过来——就这么交上去的话 , 李老师不是傻子 , 她肯定一眼就看出这对话框和旁白框里清秀的汉字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写的 。 啧啧啧!写完作业 , 在睡觉前 , 我特意花了不少功夫把所有字擦掉 , 用自己的笔迹再描一遍 。 有些地方擦得太快 , 忘了角色原本的台词 , 只得自己稍微发挥了 。 大概意思差不多 。 我又灵机一动 , 把故事改的更加“人蓄无害” , 通过重写对白 。
我真是一个天才 。 临睡前 , 我美美地想 。
*
我是被呛醒的 。
这是什么味道?
迷迷糊糊地 , 我有些搞不清楚 。 从一米一的床榻上坐起来 , 揉揉眼睛 , 又抑制不住地咳嗽了几声 。 这也太呛了吧?忽然 , 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 我于脑海中浮现出爸爸的样子 。 在他还没和我们分居的时候 , 他约朋友在家里搓麻将 , 总是能把这种味道搞得到处都是……
只是烟味 。
怎么会有烟味?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 , 硕大的客厅如往日夜里一样死静 。 连鬼都不可能会有的程度 。 在去客厅另一头上厕所的时候 , 我惊觉那烟味并非“到处都是” 。 只在我的房间里有 , 而且很浓 。
我感到有些不安 。 在回房间之前 , 又绕到卧室里去喝了一杯水 。 等跨进那被我贴满周杰伦海报的门后 , 烟味仍盘踞在里面 , 丝毫没有散去的样子 。 反而……更加浓烈了?
是不是煤气中毒呢?煤气会不会也差不多这个味道?我开始慌乱地七想八想 。 为了预防万一不被毒死 , 我打开了房间的窗 。
夜晚沁凉的风吹拂进来 , 烟味相应地淡了 , 我冲着风口吸了一口气 。 困意再起袭来 。 结果 , 那一系列纸张散落的声音再次把我激灵醒 , 犹如一只绿色的爪子攀上我的后脑勺……
是那叠漫画 。 被窗外的风吹下了写字桌 。 我马上去捡 , 心想别丢了一页什么的 , 张昱斌可是对它抱着极大的希望 。
全部捡起来后 , 我数了一数 。 还是14页 , 没有缺漏 。 第一页正好在最顶上 , 就是用铅笔写着标题的那页 。 我愣愣地看着这行字……
结合现在房间里的烟味 , 我有了一些不好的联想 。
五分钟后 , 烟味消失了 , 没有一丝残留 。 也许只是一个半醒的梦吧!以前也有过!我想着 , 关上窗 , 放好稿纸 , 再次钻进被窝 , 准备继续安睡 。
等等!
我惊跳起来 , 就跟漫画里、看到那只绿手后的女人一样 , 只感觉浑身发软 , 害怕得无法动弹 。
我们不是已经把它给擦掉改了?
*
第二天一早 , 我就试着给张昱斌打电话 。 他不接 。 我盯着半夜未眠的黑眼圈 , 开始给他发讯息: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那摞漫画有些奇怪 , 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怪事 , 你那四张稿纸还在吗?回我电话!” 分页标题
放下手机 , 抬眼 , 就跟妈妈那狐疑的目光对上了 。 我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 毕竟 , 现在这种状况 , 看谁那么一下子 , 都像是鬼 。
“你昨天没睡?”
“没睡好 。 ”
“哦 , 眼圈好大 。 ”妈妈就事论事 。
“好的吧 。 ”
我忍住没把眼下的情况跟她说 。 她肯定会以为我疯了或病了 。 待妈妈去上班之后 , 我又哆哆嗦嗦地拿出那14页纸:是的 , 就像是电脑的重置程序 , 我和张昱斌昨天擦掉修改的 , 不管是题目还是旁白 , 全都“恢复”了——还是那工整清秀的字体 , 角色还是说着原来的话 。 那书名号里的倒是有些变化——相较我擦掉的 , 新版字号变粗了 , 像是换了一种型号的铅笔……
这不是重点 。 重点是!这分明是小说漫画里才会发生的事情 , 不是吗?
然后我担心张昱斌 。 那位智障般但总归够意思的死党朋友 。 他拿走了最后4张纸 , 结合昨晚的经历 , 和最后4张纸的内容 , 我不得不往可怕的方面去想 。
那烟味 , 会不会……我想着 , 把鼻子贴上那摞稿纸闻了闻 。 果然 , 上面有淡淡残留的烟味 。 就像野餐归来的兔子一家 , 把鞋子上的泥印沾在家门的玄关上 。
我惊慌失措 , 也不再管什么扩展作业了 , 赶紧找出那只妈妈开灶台辅助用的打火机 , 把漫画稿纸烧成了灰烬 。
*
我决定直接动身去找张昱斌 。 他家我去过无数次了 , 通常都是不速造访 , 他那毫无心事的父母对此没有一点意见 。
是他妈妈给我开的门 , 开门的速度很快 , 把我给吓到了 。 (作品名:《女厕烟鬼》,作者:塔克风 。 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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