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读与苦读|记一次看牙病

七律诗《看牙病》
少壮不知齿难全，伊言牙白龈哀怜。
重医挂号无私立，名教劳徒有滑圆。
身上冷汗连衣湿，台前冰器入唇旋。
人生岁月还多少？叩齿常常莫怨天。

本文插图
释义与自注：少年时候不知牙刷不能横着刷，刷白了牙齿刷坏了牙龈。当年有人说我牙白，现在想来，这莫不是用牙龈换来的。
因牙龈萎缩挂了重医口腔医院的号，看病选三甲，如果洗牙还是私立更好（在三甲医院洗牙，几十分钟就会洗完，中途不会让你一直张着的嘴巴休息一下缓解麻木，而私立医院的温柔医生却不一样。），当时这么想。结果呢，初诊与复诊，挂的是比较有名医师的号，却都是医师的学徒给做的检查与治疗，感觉像是被“圆滑世故”的医生敷衍与将就了。
没有感情的、冰冷的器械在口中一圈两圈治疗，坐着圆周运动，紧张紧绷的神经一刻也没放松下来。我有种心理恐惧——金属硬物放入嘴中，这可能是仅存的牙龈向大脑发出的自我保护信号。所以，我躺在治疗台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以至于全身都出了汗，就像是洗了澡那样黏湿。
也不知人生还剩下多少，但是，不管怎样，还是要继续坚持叩齿保健（这是我早就发现并坚持的一种养生法），这恐怕会伴随一辈子了。这一切哪是天意，还不是自作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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