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秀|偶像“品控”有问题、选秀综艺模式不行，《青你》后偶像产业咋办青你|综艺|蔡徐坤|爱豆

齐鲁晚报·齐鲁壹点采访人员师文静
由于《青春有你》节目引发的倒牛奶事件,5月成为饭圈、流量明星、选秀综艺都在震动的一个月。“倒奶事件”后,国家网信办部署2021年“清朗”系列专项行动,严厉打击非理性应援行为；中国演出行业协会发出公告,称演艺人员向粉丝进行商业集资将受到行业自律惩戒。屡禁不止的“金钱打投”“集资应援”再次得到明令限制,这对选秀综艺、流量明星及其背后的娱乐平台、公司等到底能否产生强大的约束力值得关注。选秀综艺模式如何优化,出路在哪儿,偶像产业如何有序发展等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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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系选秀模式弊端多
5月初,一段几秒钟的倒奶视频,“奶死”了一档如火如荼正要收官的选秀综艺节目。《青春有你3》决赛夜取消,节目爱豆成团无望,除去“奶盖票”外,饭圈非法应援、集资等行为都被深度讨论,行业乱象被揭露,粉丝经济支撑的偶像产业遭遇到飞速发展以来最有分量的当头一棒。2018年被称为“偶像选秀元年”,从那一年开始,本土“练习生”式偶像养成网综开始井喷,偶像选秀综艺成为爱豆孵化、输出的极其重要的渠道。不过,本土偶像选秀从发轫之初就与“钱”捆绑在一起,只要花钱,就能“买”来更多的投票机会,粉丝应援、打投成“造星”主力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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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购买定制卡到购买“奶卡”“奶票”“奶盖”,三大视频平台的“创造营”“青春有你”“偶像练习生”等系列网综,都在花样百出竞逐偶像市场红利。比如,《创造营2021》和《青春有你3》的多位选手开启“限时集资”比赛,短短5个小时,粉丝们共打投支付了超600余万元现金。这些节目把网综、平台、偶像、粉丝捆绑在“金钱打投-购买产品-兑换票数-提升爱豆资源”的关系链中,制定无上限打投规则,粉丝打投越疯狂,爱豆得票越多,相应地爱豆在节目内外获取的曝光机会等资源就越多。粉丝疯狂“集资”就是想把爱豆抬上“出道位”,最终发生“倒奶事件”导致《青3》成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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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选秀|偶像“品控”有问题、选秀综艺模式不行，《青你》后偶像产业咋办】当下的本土选秀节目模式来源于韩综《PRODUCE 101》,俗称“101系选秀模式”,该模式提出了“全民制作人养成”的概念,号称决定偶像能否出道的是观众与粉丝。但早在2019年该选秀模式就已证明有太多弊端。韩国网友发现《PRODUCE X 101》进入决赛的前20名选手得票呈现出诡异的等差数列,节目投票数据作假浮出水面。节目制作人安俊英因接受演艺企划社总金额超过1亿韩元的接待费而坐牢,该节目模式在韩国落幕。这说明“全民制作人”决定爱豆出道一开始就是一个谎。“氪金式”偶像综艺选秀模式在本土也已弊端显现,资本控盘、粉圈非法集资、数据不透明等问题一直没能得到解决,偶像选秀综艺模式如何解题,需要接下来的更多选秀综艺去做尝试。
偶像“品控”频出问题
产业前端的偶像选秀综艺问题众多,处于偶像产业供应链上游的偶像培养公司在对偶像的“品控”上也问题频出。这些公司“赶鸭子上架”的爱豆输出方式,让偶像产业呈现出一种鱼龙混杂的局面。
《青春有你3》囊括了67家经纪公司、119位练习生,创下历年来经纪公司与选手的参与纪录。向节目输送爱豆的有坤音娱乐、乐华娱乐、时代峰峻等传统型经纪公司,也有慈文传媒、光芒影业、泰洋川禾等影视类公司,并首次出现冉翼文化、盛世光年等娱乐营销公司,宸帆娱乐、淘秀光影等MCN机构以及最世文化图书影视公司等新身影。《创造营2021》学员来自47家偶像经纪公司,而在《创造营2019》时,输送选手的40多家经纪公司有28家是新公司。2018年以来,每年新增近百家偶像经纪公司,快速地往选秀综艺输出爱豆。目前丝芭女团模式成熟,哇唧唧哇致力于深挖多渠道“捧星”,成为头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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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公司只注重输送,不注重培养,偶像“品质”一直是让人头疼的问题,爱豆业务水平不行,是行业内外公认的现状。在此前采访中,有相关人员透露,娱乐公司为争抢偶像产业红利,会尝试设立专门的训练生线,迅速凑齐几个以唱跳为主的年轻人,输送到节目中,成为选秀综艺大量被淘汰的“分母”。即便是成团的偶像,也普遍存在学历偏低的情况,高中未毕业就走进了娱乐圈,乐理、表演、舞蹈基本功都没学过的情况下就被包装出道。现役成团偶像的舞台表现力也堪忧,跳舞能整齐、唱歌不跑调,就会得到粉丝大力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