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有把人分为五等的( 二 )


五、君子与小人 。从古代典籍上看,孔子提到“君子,”、“小人.”的地方很多,有的是从社会地位、身份说的,“君子”是指统治阶级,小人是指劳动人民,如他说;‘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论语·颜渊》) 。这是延用传统的名词 。孔子自己给“君子”、“小人”所下的定义,在大戴礼记哀公问五义中“所谓君子者,躬行忠信,其心不买;仁义在己,而不害不志;闻志广博,而色不伐;思虑明达,而辞不争;君子犹然如将可及也,而不可及也 。如此,可谓君子矣 。” 。当然,在孔子看来的小人与他认为的君子正好相反,这是以有无仁者的道德情操为标准来区分,兹就其可取之处阐述于后 。其实在中国古代社会‘君子’、‘小人’为身份上的对待语 。君子指贵族,有‘少主人’的意味小人盖谓人中之低微者 。其后意义全变,两语区别,不以阶级的身份为标准,而以道德的品格为标准 。所说“其后”没有具体指出什么时代以后 。从孔子论说“看子”、“小人”和所作的定义看,至少从孔子时代起就以道德品格为标准来区别“君子”、“小人”了 。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谋道不谋食”“君子无终食之间违仁,造次必于是,颠沛必于是,“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论语·卫灵公》),"君子上达,小人下达”(《论语·宪问》),君子“过则勿惮改” (《论语·学而》),“君子固穷,小人穷斯乱矣”(《论语·卫灵公》),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论语·为政》);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论语·子路》),“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 (《论语·颜渊》) 。所有这些,都清楚地说明,道德品质是区别“君子”“小人”的标准,也说明了孔子所说的“君子叫小人”的概念 。这样的概念,两千年来在我国一直是区别人们道德品质好坏的标准,而且直至现代还被广大群众用作秫呼好人和坏人的代名词 。为了使做君子的人一生保持自己的情操,孔子还提出:“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论语·季氏》)” 。他告诫的少年“戒色”,是合乎生理卫生知识的 。他告诫的壮年“戒斗”,主要原因,是出于维护社会秩序,不使自己与别人的身体遭受损害,也防止发生耐别人造成伤亡,自己陷于法纲,看来也有其道理 。他告减的老年"戒得”,主要是保持晚节的问题;但就有道德情操的“君子”来说,是会不“贪得”的,不仅老年,青、壮年也是如此 。就进入老年时学做“君子”的人来说,“戒得”当然需要,因为一般说来,人的生理衰老、血气衰弱,思想多易趋于保守,顾虑随之要多,对财物便可能产生贪的欲望 。但是,贪与不贪财物,从根本上说,是阶级意识问题,而不决定于人的生理变化 。在这个问题上孔子没有具体说明 。不过,即便如此,也有一定实际意义 。孔子的这三条戒律,可以说在社会主义社会,对青少年、壮年、老年人都还是应当有一定的教育意义与借鉴作用的 。
在当时的孔子看来,一个人修养成为有道德情操的君子,对人对事就可以做得台情合理,“内省不疚” 。孔子指出:“君子道者兰,一一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这说的是有道德情操修养的君子,对事应有的表现,说具体,也就是不论在多么危难、多么艰险、多么严峻的问题和事态面前,都能表现态度沉着,毫不忧愁、惶惑和畏惧,并且卓有信心和决心认真对付它,克服它,战胜它 。这个仁、知、勇的修养,都是修己的内在功夫,都是君子所必具的主观条件 。如果是没有道德情操的小人,当然就恰恰相反,这是不言而喻的 。孔子的君子,作为对有权力地位的人来说,要求更高 。孔子答“子路问君子”时说.“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论语·宪问》) 。意即,修养自己“执事敬”对工作认真负责的精神;修养自己安定中层社会人们生活的本领’修养自己安定广大老百姓生活的本领 。这都是孔子修己内在功夫的社会实践,也是有权力地位的“君子”对社会的广泛的最高责任 。它与孔子的“仁、知、勇”相表里,是“仁,知、勇”内在修养功夫的必然表现 。孔子关于对君子这对范畴的概念,是中华民族独有的区别人们有无道德情操的标准 。对后世的影响是极为广泛和深远的 。
总之,从孔子关于“圣人”、“贤人”“善人”、“成人”、“士”、“君子”和“小人”的这些标准来看,中国目前的社会恰恰缺失的是这样一种标准,因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或者说在近几十年中看到的往往是权贵阶层中无耻划界的面孔,官场之上伪君子在盛行,商场之间的尔虞我诈,社会成员少了真诚的礼信…… 。在今天之中国社会上,人们除去金钱之外,还有没有一点点最真的东西,当我们而对孔子的时候,难道不该反思反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