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吃什么( 二 )



那么说点什么呢?说吴哥历史和印度教,说各个庙的雕刻或者美景,都不如去看蒋勋的《吴哥之美》,那么把游记放一边,聊聊暹粒 。

说琅勃拉邦是个奇特且陌生的城市,那么,暹粒正相反,它太符合国人想象中的暹粒了 。车站拉客,餐馆内外两个价,景区人山人海,夜市热闹非凡 。

日出日落总是迷人,早晨的突突车齐刷刷地赶向小吴哥看日出,颇有一种百舸争流的气势,国人对于这类的竞争总是颇感兴趣,暗自催促师傅,而师傅总是不慌不忙,幸亏师傅开tutu不能闭目沉思,要不我还真相信他胸有成竹,可现实总是残酷的,专业的老法师早已全副武装,坐待日出 。没有抢到前排的奋力插空隙,能不能找到一点遗漏 。我眼见前方不是日出,而是人群,干脆把镜头调转 。除了中国团和韩国团,柬埔寨也是西方人的热土,这也难怪,毕竟现代第一个让外界知道吴哥的穆奥,也是个金发碧眼的西方人 。他出版了一本《暹罗柬埔寨老挝诸王国旅行记》,不过当时还是有很多人不甚相信,所以穆奥就再次踏上东南亚的土地,准备二次寻访吴哥窟,希望能够带回更多的证据 。可惜这一次他在丛林中感染了疟疾,年仅35岁的穆奥便病逝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现在他的墓还留在老挝的神秘古都琅勃拉邦 。这算是一个环形故事,扬名于吴哥,也死于吴哥 。

傍晚,借着气势齐刷刷冲向巴肯山望日落,我们的不幸肯定也有不少人遇到,巴肯山日落气势恢宏,可是限制人数,我们眼巴巴地望着山顶闲坐的游客,山下排着百米长龙,无可奈何 。不知是谁对着上方喝着倒彩,山上的人怡然自得,叫嚣着“you can you up”,威力惊人,确实无人能上 。在其中旅游团一茬接着一茬,牢牢把握了游戏的主动权 。当然,在暹粒,优势并不像国内那么明显,所以上不去的旅行团也为数众多,排队的旅行团游客低声骂几句导游安排不周,过过嘴瘾 。

上不去巴肯山,总不能白来 。而落日也总算没有辜负我们的辛苦等待,排队的人一哄而散,往下寻找林子中透过的空隙,拿出十八般武艺对抗万分遗憾 。我也在某地拍下一张,想拍摄前方举得高高的pad中的落日,获得点自娱自乐的笑点 。可惜失败了,春运一般的人流量打破了我的企图,我无法再移动几分,找到角度 。

在来之前我并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如此阵势,而这种震撼让我第一次产生国人很强大,人确实很多的感觉之外,产生了某种失落 。漫山遍野能够见到老乡当然是好事,却无法产生任何亲切感,而这也与在老挝的感觉完全相反 。

在暹粒,孩子总是除了吴哥窟之外的主角 。这件事当然不是好事 。我想任何去过吴哥的都会遇到贩卖水果或者直接乞讨的孩子,在各个寺庙前占地为营 。我确信此种行为是政府默认的,因为孩子跟游客之间的来来往往达成了一定的默契 。在进入寺庙前步步跟随,孩子总是谨记一条我们看不见的线,作为警告不要再做无谓骚扰 。

然而我见过更加严苛的过程,一个男孩在我们出寺庙时贪玩,并没有跟上售卖,而应该是他的父亲的男人,按着他就是一顿毒打,任凭他在吴哥遗址上洒泪 。我不知道吴哥有没有见到,或者说已经见过太多苦难,但是是我,我想,对于孩子的伤害,总是人类最大的罪恶 。

万幸的是在塔逊寺,我收获了最美好的童年友谊,无忧无虑成长本身的完美确实让人动容,也同时是个巨大的反思,反思这个国家的贫穷 。

柬埔寨和老挝一样,寺庙承担了乡下孩子最重要的教育 。孩子父母无力承担高额的学费,只有让其辍学,赚够一定的金钱后,再交给和尚教他最基础的读书写字,在寺庙的学费是,一个月,2美金 。

排球是柬埔寨的“国球”,在吴哥窟里面都能见到孩子拉线玩球,排球的相对不占空间,给予人们闲暇时光最好的调剂 。在暹粒城区初中对面不远,就有一个最大的排球场地,分散着大约七八块完整排球场,用尘土飞扬这词形容非常合适,即形容场地,也形容人们的状态 。

在暹粒初中,我闲着无聊去打篮球,我很想看看这个学校 。这个学校非常共产主义,一招一式尽显其中 。教师里面贴着我不知道的像 。唯一不同的是,学校正进入能够看到一座佛像 。

孩子们对我的到来深感兴趣,问东问西 。然后邀请我打全篮 。在这里,是我在暹粒最欢乐的时光 。

我曾经读过亚投行的一份柬埔寨教育和贫困报告《CAMBODIA:ADDRESSING THE SKILLS GAP EMPLOYMENT DIAGNOSTIC STUDY》里面非常详细地描述了柬埔寨最重要的教育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