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曼堕胎的1925年,堕胎技术并不成熟,在当时的所谓顶级医疗条件下,堕胎,尤其头胎堕胎,风险非常大。陆小曼的最终的结局应证了这点,因为操作中的失误,陆小曼不仅彻底丧失了生育能力、落下了妇科病症,还引发了血管疾病。
但当时的陆小曼并不知道她的病与堕胎有关,根据相关记载,小曼手术后留下了“心动过速,便秘和哮喘,性生活还能让她昏厥”的症状。对于心动过速这一后遗症,当时陆小曼自己的判断是,堕胎引发了心血管方面的问题。
前面我们讲到,陆小曼的父母生了8个孩子仅有一个存活,实际上,幸存的陆小曼自小身体就不是很好。只是,在精细的调养下,这一事实被暂时掩盖了而已。实际上,陆小曼本身心血管就有一定问题,堕胎后,这一问题迅速演变成了疾病,也因此,陆小曼才会出现性生活昏厥的情况。
海德堡的德国癌症研究中心在一项研究中指出,流产将使女性在以后的生活中患心血管疾病的的几率增大,这项研究结果近期发表在Heart杂志上。
心血管疾病,我们知道,会有很多不同的症状,其中心绞痛是最常见的一种。除了这个病症,陆小曼还有胃病,为了给陆小曼治病,徐志摩请来了医生翁瑞午,这个人擅长推拿还是徐志摩的好友,由他照顾生病的陆小曼自然是最合适不过了。也正是这个男人的登场,给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姻蒙上了一层厚厚的迷雾。当时,面对疼痛难忍的陆小曼,翁瑞午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让陆小曼吸食鸦片止痛治疗。
吸鸦片在今天看来是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在当时,这却是却不是什么大事。实际上,民国时期,吸食鸦片的人也很多。这些人中,有一小部分和陆小曼一样最初是为了治病止痛。而之所以民国吸食鸦片的人多,民国时期,种植罂粟是地方军阀的一大生财之道,他们鼓励甚至强令农民种植罂粟。
所以,那时候,鸦片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贵如黄金,在有的地方,鸦片就和烟卷差不多价格。在西南和西北都盛产烟土,种的多,价格自然下来了。当时的价格,从印度来的“洋土”质量最好也最贵,其次是云南的“滇土”,广大穷人抽不起高级货,但有大量的“杂膏”、“劣土”可以选择,价格仅为“洋土”的五分之一。
陆小曼当时吸食的是哪一种鸦片已经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以陆小曼的生活习惯,她肯定会吸食“洋土”或者“滇土”,毕竟,她也是有身份的人。这样一来,陆小曼吸食鸦片的花销就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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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由于徐志摩家人不肯接受陆小曼,他们的经济来源一直只能靠徐志摩一人。陆小曼平日习惯了大手大脚,家里又要请佣人,同时还得治病抽鸦片,在如此大的经济压力下,徐志摩只得往返上海北京奔波挣钱。但即使这样,开销依旧是入不敷出。在这种情况下,翁瑞午对他们时有资助,为此不惜变卖家藏的字画。徐志摩第二次赴欧洲之前,翁瑞午送他一批古董,让他到那里去出售。
在给陆小曼治疗期间,由于徐志摩经常性不在家,翁瑞午和陆小曼慢慢关系暧昧起来,徐志摩还曾不止一次为此和陆小曼争吵。但徐志摩知道,他们的生活已经无法离开翁瑞午了,于是,对于这一切,他也只能听之任之。徐志摩对于陆小曼一直是极尽宠爱,即使后来陆小曼抽鸦片成瘾,徐志摩也并未对此有过任何不满,他甚至还专门在家里为陆小曼弄了一间吸烟室。这般宠爱,大概只有真爱才可以做到吧!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陆小曼的人生或许也可以圆满,但偏偏天不遂人愿。1931年,当徐志摩再次由南京飞往北京,赶去参加林徽因的演讲会时,空难发生,徐志摩命丧当场。好在,似乎有预感一般,临出发前,他将陆小曼拜托给了翁瑞午照顾。
徐志摩遇难后,陆小曼突然变了一个人,按她的说法是想变成徐志摩想让她成为的那个“陆小曼”。于是乎,陆小曼下决心戒鸦片,在翁瑞午的帮助下,陆小曼真的将鸦片戒了。同时,她终日素衣素服不再出席娱乐交际场所,只每日在家写写画画。此后,翁瑞午一直代替徐志摩照顾着陆小曼的饮食起居,两人一直同居到翁瑞午去世前几年。在这期间,陆小曼一直依靠翁瑞午生活,翁瑞午离开后她才辗转开始依靠自己找工作挣钱生活。因为无儿无女无伴侣的关系,她的晚年一直很凄凉,甚至死后骨灰都无人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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