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岁瘫痪,31岁写作,59岁去世后捐赠器官,两个女人救了史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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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旅程总是崎岖不平,跌宕起伏的,我们或随波逐流,颠沛流离,或激流勇进。
一苇以航
“最狂妄的年龄上忽地残废了双腿”
1989年,年仅18岁的史铁生参加上山下乡运动,来到陕北延安的农村插队。迎接史铁生的是黄土高原无尽岁月沉淀下的沧桑,他将在这里度过人生中最美好的年纪。
史铁生自幼成绩优异,身体素质极佳,他热爱文学,比文学更爱的是田径运动,尤其擅长80米跨栏。
赛场上,他横冲直撞,耀眼夺目,用飞奔的脚步诠释着青春的激昂与轻狂。
农村的生活是清闲的,一如山川河流的安宁,静谧的时光里,少年坐在土丘上,看着耕牛晃悠悠地摇着尾巴,悠闲自在。
时而躺在黄土地上,对着天空发呆,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忧愁和对美好未来的遐想。生活的苦难往往源自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它像一柄铁锤,轻易地将人的生活击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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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了,陕北的窑洞寒冷入骨,史铁生把所有的衣服都裹在身上,蜷缩在炕上,依然找不到一丝暖意。靠着还算坚实的身子骨,熬过了一个又一个寒夜。
20岁的那一年,史铁生像以往一样去放牛,大西北的天说变就变,转眼间黑云压城城欲摧,暴雨倾盆而下。
【21岁瘫痪,31岁写作,59岁去世后捐赠器官,两个女人救了史铁生】放眼纵横交错的黄土地,竟找不到一处躲雨的地方。淋了暴雨的史铁生回到家后,就卧病在床,高烧不起。他的身体垮了,双腿也频频出现问题,21岁,完全瘫痪。
“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日子。”
回到北京的史铁生,万念俱灰,对生活不再抱有任何期待了。他的性格越来越反复无常,常常因一些琐事便大发雷霆,他的母亲往往首当其冲,而这一切她都默默忍受着。或许死亡才能得到解脱,史铁生不止这样一次的想过,并且将之付诸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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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总有人不愿放弃,作为一位平凡的母亲,她悉心照料着暴怒无常的儿子。为医治好儿子,她踏遍了北京城的大小医馆,当求医无路,她寒风夜雨,四处奔波,捧着拿到的偏方,奉若圣经,祈求诸天神佛治好他的儿子。
为了给儿子找个工作,她卑躬屈膝,四处求人。但在那个时代,一个双腿缺失的人又可以胜任什么工作呢?
她带着讨好的笑容,对劳动局里的每一个人推介着自己的儿子。“孩子坐在轮椅上,也可以胜任很多工作的。”她语气始终坚定。
皇天不负有心人,1974年,他在北新桥街道生产组找到了工作。在杂乱的破旧厂房里,为木制家具雕刻花鸟虫鱼的图案。
这是一份需要耐心的工作,人一旦有事可做,便可短暂地挣脱苦难的折磨,而时间是治愈苦难最好的良药。慢慢接受了双腿残废的史铁生,开始试着寻找生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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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法再用腿去趟,只能用笔去找。”多年后的他这样说道。
31岁他开始读书写字。闲时,他会独自摇着轮椅,来到离家不远的地坛,一呆就是一整天。
双脚虽不能行,但在精神的世界里,却可以自由驰骋。年复一年的静思,为史铁生日后的写作积累了大量的灵感。
1979年,史铁生的第一部短篇小说《爱情的命运》甫一问世,便震动文坛。
可惜这山花烂漫的季节,母亲已不在人世了,好可惜她不能看到这一天,要是母亲能在多活两年就好了,他不止一次的这样想。这或许是史铁生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吧。
子欲养而亲不待,世间之哀,莫过于此。直到母亲去世后的第四年,史铁生才敢动笔去写关于母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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