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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床研究不断增加
截至 2019 年 8 月 1 日 , 使用搜索词 “益生菌(probiotics)”进行检索的结果显示 , Clinicaltrials.gov 数据库包含 1341 项相关研究 。 作为比较 , 我们同时使用了“微生物群(microbiota) ”和“益生元(prebiotics) ”进行检索 , 前者产生了 2151 项研究 , 后者产生了 342 项研究(图 1) 。在 Clinicaltrials.gov 中注册的益生菌临床研究的注册量一直很稳定 , 自 2010 年以来每年都有 100 项左右的研究 , 最近几年数量有增加的趋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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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生菌信息不完整
由于益生菌种类繁多 , 因此不仅要在菌种层面上确定所使用的益生菌 , 而且要确定所使用的具体菌株 。在 852 项可分析的研究中 , 有 321 项研究(38%)使用的是单一菌株或 2 种菌株的组合 , 但是也有 89 项研究(10%)使用了 3 个或更多菌株的制剂 。
在菌株水平上 , 鼠李糖乳杆菌 GG(Lactobacillus rhamnosus GG) (Gorbach, 1996; Goldin et al., 1996) 是最常使用的益生菌菌株 , 共有 146 项研究涉及 , 其次是动物双歧杆菌 BB12(Bifidobacterium animalis ssp. lactis BB12 )(Jungersen et al., 2014) , 共有 55 项研究涉及 。
在多菌株制剂方面 , 由 3 种双歧杆菌、4 种乳酸菌和 1 种嗜热链球菌菌株组成的混合物 VSL#3(Mora et al., 2019)是总共 74 项研究中使用最多的多菌种制剂 。
在不少临床研究中 , 对使用的益生菌制剂的描述并不完整 。 甚至具体的细菌种类和菌株 , 以及使用的剂量 , 都不一定有清楚的说明 。 只有 49%的研究给出了完整的菌种鉴定 。
益生菌的定义指出它们的使用量要达到一定量时才能发挥作用(WHO/FAO Working Group report 2002, Hill et al., 2014) 。 通常有效的剂量范围是每天 107~9×1011 CFU(菌落形成单位) 。 但是在一些研究中 , 却没有按照推荐的方法以 CFU 为单位报告剂量 , 而是以克数、滴数为单位 , 或者根本没有说明 。 只有 42%的研究中 , 正确地按照 CFU 为单位说明了使用剂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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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在 ClinicalTrials.gov 注册的益生菌临床研究特点
参与者的特征
与 Clinicaltrials.gov 中收录的所有 NCT 研究(NCT 是 ClinicalTrials.gov 上进行注册的研究的识别代码)相比 , 使用益生菌的研究更多集中在儿童身上 , 而对 >65 岁的老人则较少(表 1) 。Clinicaltrials.gov 中注册的大多数研究都是以患者为对象 。 然而 583 项使用益生菌的研究(占总数的 43%)也包括健康参与者 。 这一比例高于所有注册临床试验中接受健康志愿者的平均 25%(表 1) 。
其中一个原因可能是 , 监管当局(如欧洲食品安全局 EFSA)要求的益生菌健康声明申请需要健康个体研究的支持(EFSA NDA panel, 2016) 。
在这种情况下 , 了解哪些部分的益生菌临床试验是由工业界赞助的就变得有趣和有用了 , 幸运的是 Clinicaltrials.gov 数据库允许按资助类型过滤研究 。 对于益生菌的研究 , 33.6%是由工业界资助的 , 这与所有临床试验中由工业界资助的 33.1%并无显著差异(P>0.05 , Chi-square) , 但低于生物制剂的临床试验(42%由工业界资助) 。
临床益生菌研究的参与者数量(从 1 人到 500 人)以及研究的持续时间(从 30 天到 10 年以上)都存在较大差异 。 虽然我们有理由认为 , 参与者较多的研究需要更长的时间来招募 , 因此总的持续时间较长 , 但是参与者数量和益生菌的研究持续时间之间没有显著的关联(R2 = 0.025;p> 0.05) 。
稿源:(热心肠先生)
【】网址:http://www.shadafang.com/c/hn1022aK402020.html
标题:注册|全球益生菌临床试验分析:哪种菌最火?哪种病最热?( 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