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梅川镇赵俊村印象——北京卫戍区某部退休干部回乡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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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开始:

老家梅川镇赵俊村印象——北京卫戍区某部退休干部回乡偶记

老家梅川镇赵俊村印象——戊戌狗年春节之行 作者:赵陆生

老家梅川镇赵俊村印象——北京卫戍区某部退休干部回乡偶记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从家乡武穴当兵入伍考军校提干到退休。转眼间,我在首都北京已生活了二十九年。封闭的军营,单纯的生活,异乡的生活,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流,各种夹生的地方口音,诸多陌生的眼神,加上人到中年思乡情绪的蔓延,越发使我思念故乡。儿时的记忆,像街上的霓虹灯一样常在我眼前忽隐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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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在鄂东湖北省武穴市一个偏僻的被群山环抱着的赵俊村西边塆,赵俊村位于梅川镇西北部,与蕲春县东部周家嘴村接壤。历史上“赵俊”村名由人名而来。“赵俊”公,字讳俊,汉夫,号纯庵,宋末元初人。与施氏生有六子,在当地属旺族,故称“赵俊”是也。

赵俊村全村1461人,22个自然垸,有赵,李,陈,程,周,胡,黄,袁,高,刘,郭,何,樊十三姓子民,其中赵姓为第一大姓。

土地革命时期,赵俊村由东门村和西门村组成,隶属白岳乡管辖。解放初,又叫“文殊乡”,五十年代末隶属于“红民公社”,六十年代又隶属于“赵俊公社”管辖,七五年撤区建社,又隶属于“横岗公社”,八六年撤区建乡,隶属于“横岗乡”,二00一年撤乡建镇,隶属于梅川镇至今。

赵俊村境内有一名闻遐尔的山岭,名曰:“白沙岭”,古时,那是蕲春上乡人民通往梅川广济的唯一通道,他们来来往往,爬山越岭,必然在白沙岭上歇脚,那时岭上有一棵几人合抱粗的枫树,浓荫盖岭,是阴凉的好去处。树下有茶坊,饭铺,酒肆数间,生意红红火火,过往行人在那喘气,小解,饮茶添食,喝酒聊天,甚是热闹!上了年纪的人说起白沙岭没有不知晓的。六六年建“红卫水库”,在白沙岭山下凿了一条引水隧道,那就是“红卫隧道”,至今还在灌溉着万亩良田。

距“白沙岭”不远处,有一雄奇险峻的山峰,那就是茨寨山。它亦是大别山的余脉,与当今著名的佛教圣地横岗山东西呼应首尾相接。当年”长毛“在峰顶筑有高大的防御城墙,分设四门,实乃“一夫当关,万夫难攻,”它是阻挡清军北进的要塞。一日,清军数千兵士潮水般攻寨,“长毛”依托城墙,箭矢如雨,杀声震天,清军“长毛”混战一起,刀光剑影,血雨横飞,城墙下,尸体枕藉,沙石尽赤。那惨烈,不忍睹闻。终因清军人众势威,“长毛与城共亡。如今城下有一山坡名曰“血腰坡,”就是由此战得名。如今古城墙犹在,只是远去了鼓角铮鸣,是凭吊古战场的不二之地。

紧挨赵俊垸有一水库,那就是“三八水库,”顾名思义,那水库是由妇女充当主力军修建的,那名字打上了火热激情年代的印记。水库呈葫芦状,蓄水量一千多万方。如今亦是旅游观光的好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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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水库)

名山名水亦有名人。高凤仪(1856——1925),赵俊高塆人,自幼因家贫辍学拜师学理发手艺,他吃苦勤奋,学而不厌,练得一手顶上功夫,自立门户后,在县城梅川设馆揽活,因为人好,手艺精,名声日隆。但他不满足梅川这弹丸之地,决心走出去干一番事业。1873年,他沿途卖艺,来到烟台,大连,后在大连创办了“湖北理发馆,”徒子徒孙遍及全国各地,朝鲜,南韩,美国,日本亦有其徒众。他是广济县走出去的第一代理发大师。

周吉普,六四生,他经十二载寒窗苦读,考进“白求恩医科大学,”现任国家环保局工作。

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赵俊村农村业余文化活动声誉鹊起,“样板戏”唱进了家家户户,普及到黄发垂髫,由赵怀生等老一辈民间艺人领衔的说唱曲艺,红透梅川武穴乃至黄冈,是省,地,县重点扶持的农村业余文化先进村,当时报纸电台均有大量报道。

赵俊村矿产资源丰富,有石绵,石灰石,白云石,石英石等,且蕴藏量丰富,有的正在开采,发挥着经济效益。

全村有耕地面积1050亩,水稻是主要农作物。村里建有“百家园”大米加工厂一座,年销售大米一百余万斤。牲猪养殖业亦很发达,有三家大型牲猪养殖场,年出栏牲猪一万余头。

老家梅川镇赵俊村印象——北京卫戍区某部退休干部回乡偶记

在赵俊西边塆,我度过了一个快乐的童年,也在这里上过小学和初中,用稚嫩的双手在那并不肥沃的土地里亲抚过十几年,和儿时的伙伴们相处短暂而又漫长的十几余春秋。那时,故乡在我的脑海里并不是很美,甚至是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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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和儿子在老家房子前面的留影)

记得那个时候,西边塆的前面有一口池塘,人们可以在那里面洗衣服、洗菜,那些不讲究卫生的村民,每次浇完菜地的粪桶也要在那里面刷洗。之前,我们少年儿童还经常地在那池塘里面游泳戏水,但是,久而久之,水质就变差了,变成了泛着深褐色脏水。后来,鱼虾都死光了,不大不深的水塘就只有生命力强盛的泥鳅了。尽管如此,每到夏季,那里便变成了鸡鸭等动物们乘凉嬉戏的乐园。比较闹心的是一群懒猪,在浅水区里翻滚打闹,弄得泥水污浊,舒服了,嘴上还“恩哼恩哼”地叫唤个不停。最惊心动魄的是大水牛了,躁热难耐致极,一路狂奔,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溅起一阵水花,直吓得其他动物惟恐避让不及。后来,由于村民不知道保护生态资源,任其自生自灭,这口池塘渐渐被沙土填满,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地势低洼的小水池了。 

就在这个肮脏不堪小水池的下方、大约5米的地方,村民掘了一口井,渗进来的水便成了人们的日常用水。现在想起,生活在那种人畜混居的环境中,村民的卫生健康状况是何等的糟糕。

尽管故乡是如此的落后、贫瘠,尽管她还不健康,但我,永远无法遗忘……。不是有一句歌词唱得好吗,“我的故乡并不美,低矮的草房苦涩的井水……”。我总认为,这首歌是对我故乡赵俊西边塆最好的描写。

  

或许,踩过山野的赤脚,走过城市的街道,心中常怀感恩的情怀,故乡的一草一木镶在我心灵的深处,才让我不至于在城市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中迷失方向。离开故乡越来越久,那古老而又年轻的亲情,如同乳汁般时时在我心灵深处浸漫。我常常用漂泊的语言来表达我的人生,表达乡土在我心上结满日夜飞翔的梦。记忆的碎片拼凑着我的青春年少,却贯穿着母亲的深深呼唤,深情和嘹亮回荡了我的一生。

我常想,再没有什么能比这思念和依恋更深切,常忆起母亲在村口盼儿远归的情景,以及故乡夜晚月亮美好的样子,我就禁不住热泪盈眶……。

  

记忆中,我家门前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草地边,有几个石子、几堆砖头叠积在一处。那是儿时我与伙伴垒起的城堡。如今,它已长满了厚厚的青苔。童年的岁月也一去不复返了,但很令我久久怀想……。

儿时,爱和小伙伴们捉迷藏,把自己关在大立柜中,紧抿小嘴让小小的身子忍受那柜中的黑暗和窒息的空气,而心中却是欢喜——他们找不着我了。我总是很调皮,爱玩“打仗”的游戏,记得,我们村子里有一棵上百年的古樟树,不知什么原因,树干被掏空了。于是,我们就身藏瓦片小石头,三五成群地从空心的树干爬到树顶,然后,居高临下往下扔,话说要有多惊险就有多惊险,要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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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一棵中间空洞的古樟树)

关于故乡一些琐碎的小事,至今还常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儿时的“打仗抓壮丁”、“偷瓜”、“逃学”、“钓鱼”、“游泳”都成了我最好的回忆。

记得,一个夏日去赵俊村旁边的“三八水库”玩,水库四周被一座座葱绿的大山围住。

      

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村庄蜿蜒穿过,流向“三八水库”。傍晚时分,我跟着村子里一个“伢头”汝祥到小溪边钓鱼。这里的鱼虽不算大,但活蹦乱跳的挺可爱,招引了不少小伙伴。看着一条一条地钓上来,心里怪痒痒的。于是我央求“伢头”汝祥,他竟爽快地答应了。我笨手笨脚地学着汝祥的样子在鱼钩上套上蚯蚓,把线甩进深水处。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鱼漂儿,可就是不见它往下沉。我着急地四处张望,几次把线拽上来,不用说都是一场空,我只好耐心地等待。终于,鱼漂儿下沉了,我猛地扯起鱼竿,哈!一条2、3寸长的鱼,被鱼钩勾住了嘴唇,正在乱蹦呢。我高兴极了,站在岸边跳了起来:“钓着了!我钓着了!”

     

“伢头”汝祥闻声跑过来:“鱼在哪儿呢?”

      

我的手朝鱼钩上一指,咦,鱼怎么不见了?我呆住了,高兴劲儿消失了,望着那抖动的鱼钩发愣。

      

岸边的小伙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时我才醒悟过来,原来鱼趁我高兴蹦跳时,就挣脱了鱼钩逃回水里去了。我也和小伙伴笑了起来。

   

“嘻嘻……哈哈……”笑得那样有趣,那样甜蜜。这笑声伴着哗哗的溪水流出“三八水库”,流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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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水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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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我当兵入伍、做军官,在帝都定居,

远离了故乡,才知道失去

曾经在故乡西边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农村生活

的可贵

,偶尔

在梦中享受一下,都显得

那么

弥足珍贵。这些年

由于祖辈的坟墓还在

赵俊西边塆的老房子犹存,所以

,我也常常往返于故乡

尤其是一年一度的春节,我们全家是必定要回去给祖坟祭祖的。每次驻留老家,

和乡里乡亲们在一起

说着乡下的土话,

笑谈儿时的诸多乐事,都让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为之神往感慨不已

戊戌狗年前夕,我又回到了故乡赵俊西边塆。山村的“村村通”公路修到了村门口(比较遗憾的是村通我塆的水泥硬化路还未解决,想在此,借贵微信公众号呼吁家乡武穴相关部门予以关注一下),邻村修有篮球场,乡村的楼房建得愈来愈好了,跟城里的别墅一样美观大方,花园式小院,车库,卫生间设计得合情合理,家俱应有尽有。故乡有了一些变化,老的瓦屋拆了很多,都新盖了楼房,一层两层,在田园边上,在山脚周围,一座两座,把村子装扮得焕然一新。朴素的人们忙着置办年货,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贴春联、贴窗花,打扫房前屋后的卫生,穿上新衣服,一派喜气洋洋。站在故乡赵俊村西边塆的山坡上,放眼望去,遍地都是绿油油的油菜,青山与绿水,构成了一幅幅美丽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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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几个姐姐在老家村子油菜花前面的留影)

回到家乡的月夜,那泌人心肺的清香也就会迎面飘来,皎洁的月光将我轻轻地包溶,那时,我疲惫的心境也变得恬静温柔起来,这简直就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啊!在与故乡亲近的几天里,我每天早上都要到户外走一走,踏着儿时熟悉的乡间小路,呼吸着故乡的空气;还别说,位于大山深处的家乡空气,就是格外的清新。“茨寨山”顶上顶着一方小小的清澈透亮的天空,百园水库灌溉渠在小村背后的半山腰上哗哗地流淌着,河水从破裂的冰缝中汩汩冒出,紧接着咯嘣咯嘣、哗啦哗啦,河水开裂,河水碧波微漾,映着霞光,晶亮闪烁。成群的鱼虾重见天日,在鹅卵石间戏耍招摇,挑逗着我的欲望。日出还是从那个地方升起,刚刚升起的日出是那样温柔,比起我的第二故乡京城,老家西边塆显得是那样可人;不远处还有一群放牛娃,不时对着牛群吆喝着“雷语”;那高矮长短不一的堰塘边,老家村妇们在洗衣服,偶尔传来她们用棒槌捶打衣服的敲击声,这此起彼伏的声音,在村庄上空悠扬回荡着……

此时此刻,老家山村的美,是那种自然的美丽、雅而不俗的纯净。空气永远那么的清晰,天是蓝的,山是绿的,水是秀的。在这里,您看不到世态的炎凉,看不到人与人之间的冷漠,留下的是鸟语花香、欢声笑语。

故乡赵俊村西边塆,苦难而美好的故乡,长长的村路以及黄昏的炊烟在我的目光中蜿蜒。记忆里,有落地生根的锄头,轻轻把农历一页页翻过、命运一页页翻过。梦中的那些秧苗、那些红薯、那些甜而不腻的酥糖,还有医圣李时珍留下的佛手山药,让我常想常思。祖辈眉宇间蕴含着的故土情结,足以让我终生捧读!

故乡的风景就是这么原始、平淡,故乡的亲人们就是这么勤劳、勇敢。漂泊在外的游子,城里的灯红酒绿、热闹非凡,怎能比得上老家赵俊西边塆乡下的粗茶淡饭、圣洁而清闲?

故乡赵俊西边塆,不管我身在何处,我的心灵永远将您深情地歌唱!那些悦耳的蛙声,一抹炊烟浸透的稻香,漫山遍野的绿油油的油菜,已刺穿了我最初的诗行,成为我灵魂深处的歌谣!

作者简介:赵陆生,梅川镇赵俊村人,北京卫戍区某部退休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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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 /  广济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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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顾问 / 湖北道辉律师事务所 张胜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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