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之后，老常很多地方都不要他，闲在家里好几年。

2002年，杭州市政府把建设报刊亭当作当年的十大惠民工程，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能赚四千多。

于是，老常向朋友们借他了3万块钱，开了这个小小的报刊亭，各种优惠下来，一年租金才一两千。

虽然叫报刊亭，但实际上老常并不太识字，说起生意来，老常马上摇了摇头，“十多年了，混混日子呗”。

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

到了2010年年底，报刊亭的杂志报纸销量发生了断崖式下滑。以前老常为了去市场进杂志，专门买了一个小三轮，结果现在去进杂志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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