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郎山」《触摸定襄 》醉倒了我......


_本文原题:《触摸定襄 》醉倒了我......
《触摸定襄 》醉倒了我
徐文胜
“山西文风数二定 , 数了定襄数平定” , 这句从小就耳熟能详的话 , 让我既自豪 , 又不安 。 总是隐约有些底气不足 。
人过中年 , 一般不再有比试较劲的盲目乐观和自信 , 取而代之的是各美其美、美美与共的平和和从容 。
我老家在定襄县季庄乡阎徐庄村 , 我从小所感到的故乡定襄 , 风物整体是粗粝的:南面南沙滩 , 滔滔滹沱河经流;西有盐碱滩 , 白茫茫萧瑟一片;北面是漆郎山下神秘的飞机场 , 一个亘古存在和现代产物 , 毫无违和地并存了这么久 。 路旁不是歪脖子柳树就是通天杨;感到的文明和文风 , 几乎是零散的碎片:关爷庙 , 秧歌、跑船、宣传队 , 宏道镇的八音会 , 定襄文化馆里的大头娃娃、墙画;村里的露天电影 , 盲人宣传队 , 还属于外来文化 。 家乡出去的名家 , 回乡的传闻也不多 , 而关于家乡的描述 , 似乎也很少成为风靡整个时代的经典 。 不过随着社会的进步、交通的便捷和传媒的发达 , 我在县里的走动也扩大了半径 , 西河头地道让我疑为梦中回到了电影《地道战》 , 西社的续西峰、续范亭纪念馆 , 还有那座村里的百年初等小学校 , 惊天地泣鬼神的浩然正气笼罩着一种肃穆的学养在冉冉升腾 , 路过此地绝无喧哗;阎锡山故居 , 飘荡着挥之不去的民国烟云;“小桂林”东峪的灵山秀水 , 那种自然而然的蜿蜒或挺拔 , 带来身心灵的极大舒爽愉悦 , 除了规模比桂林小 , 其它并没有小 。 而外面世界的家乡人 , 不断有新的信息传回 , 在全国、在行业不断创造出令人瞩目的业绩 , 在政界、商界、文化诸业界 , 如雷贯耳 。 我的耳闻目睹 , 加上江湖传闻 , 到底是什么造就了家乡的大气磅礴、从容不迫 , 到底什么成就了家乡人的智勇双全、木秀于林?我也一直在探寻和思考 。

「漆郎山」《触摸定襄 》醉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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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 , 由定襄县文联编辑、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触摸定襄》出版问世 , 文联的智建恩主席给我寄来一本 。 我打开一看 , 就爱不释手 。 家乡的好 , 不是一般的好;散落的文化之珠串起来 , 分野的文明之脉连起来 , 形成一种巨大的魅力冲击 , 让我沉醉其中 , 久久不能自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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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山沱河 , 彰显文明的演变和滥觞;南北两座洪福寺 , 散射出定襄历史上的高光时刻;从颜真卿的书法帖 , 看到了他对定襄的喜欢;从漆郎是个刺客 , 体味漆郎山的倔强;从一斗芝麻的铁匠 , 感知了先人生计的艰辛和工匠精神的传承;从抗日政府旧址 , 体味民族气节的持守;从定襄的猫也能喝二两酒 , 看到了定襄性格中粗粝的豪爽……在这片土地上 , 有过多少风物流淌 , 有过多少豪杰走过 , 有过多少智慧凝结 , 有过多少岁月蹉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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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 , 攀登近在咫尺又威仪高猛的漆郎山 , 成为一个未曾实现的梦想;七岩山等未曾踏足的圣地 , 始终留一种怀想 。 文化圈里 , 远远近近总有定襄人的身影话语;跌对(摔跤)场的桂冠 , 基本还是定襄的后生们独揽;【「漆郎山」《触摸定襄 》醉倒了我......】法兰由实用而工艺 , 木雕问鼎大雅之堂 , 剪纸、面塑、砚台走到了海外;滹沱河上 , 留念湖里 , 不再仅仅是“姑姑救”和麻雀儿的乐园 , 各种少年时梦也梦不到的珍奇异鸟 , 栖息而居 , 恍然到了江南水乡……那个粗粝的家乡 , 除了地域性格 , 秉性难易 , 在变得柔嫩润泽 , 风光旖旎 , 轻盈时尚 , 历久弥新 。 而我每次路过 , 偏爱到小饭铺 , 来一碗地道的荞面河捞、一盘蒸肉 , 听听浓重的乡音抑扬顿挫喝酒划拳 , 临行再捎买几个黄烧饼 , 成为省亲的标配 。 不觉间又享受一次故乡滋养 , 重温一次故乡美味 。分页标题
这些图文 , 通过一种穿越时空的混合编排 , 从今人阅读理解的角度 , 得到了一种轻奢的美感 。 家乡之美是厚重的 , 而不是沉重的;是唯美精致的 , 不是粗糙不堪的;是敦厚智慧的 , 不是简单鄙陋的;是底气十足彪炳史册的 , 不是乏善可陈勉为其难的 。
一口气读完这本美仑美奂的书 , 我陶醉 , 我释然 , 我愧疚 , 我骄傲 。 我心有安放 , 我魂有所归 , 我也有了回归故里探究体验其大美大爱的强烈愿望 , 也有了再出发的强烈冲动和内生力量 。
美哉定襄——我可爱可敬的家乡!!!
来源:定襄时报
编辑:果然
责编: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