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与共晴雪,天地同春--我们的太极学堂


_本文原题:与共晴雪 , 天地同春--我们的太极学堂
文|张祖启 编辑|禅音

太极|与共晴雪,天地同春--我们的太极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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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 , 小小虎山公园 , 打拳的换了好几“扑子” , 人们来了又去了 , 去了又回来 。 雷打不动“盘踞”在那平台子中央的 , 是我们六七个人 , 一来太极融入骨髓 , 成了我们愉悦生活的一部分 , 二来紧赶不如巧遇 , 缘分让我们结下了纯天然的友谊 。
大家平时忙 , 工作间隙刷刷朋友圈看看群 , 所谈除了孩子大人 , 多是太极 。 我是个不合格的学生 , 拳打得稀松 , 海阔天空倒挺起劲的 。 好在大家给面子 , 任我用文字太极 , 哥几个抱着膀乐 , 没人龇牙咧嘴 。 圈子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昨日 , 教练苏老师自浙归 , 邀约一众兄妹 , 到广存弟主厨的汪家羊肉馆大快朵颐 。 热腾腾的高汤味道本色 , 家养山羊肉不老不嫩 。 关键是朋友们好久不见 , 话如江海 , 浑浩而少拘谨 。 玉侠家的部长说 , 今天是伏羊节啊 , 尽情吃! 玉侠开心了:“知道的不少来!”大家便又笑一回 。
苏老师抚着广存的后背说 , 你的拳架太低了 , 稳则稳矣 , 伤腰 , 要注意 。 广存是我们队伍里的帅哥 , 拳打得中看 , 虎虎生风 , 步步带劲 。 经教练这么一说 , 愚钝的我醍醐灌顶 , 原来打拳该因人因时而异 , 低了不好 , 硬了不行 , 增之一寸则太长 , 短之一分天地窄 。 这就是太极了 , 转圜之中 , 棱角不能太明显 , 超过了度 , 拳可就走样了 。
我的体会可能有点出圈 。 我认为 , 人活一辈子也得遵循个度 , 要刚柔相济 , 遇事稳住下盘把住滑 , 做人不事张扬兜住底 。 再则 , 行走坐卧 , 接引世人 , 得有缠丝的功底耐心 。 不能咋咋呼呼 , 吃个蛤蟆腿 , 非让普天下人都闻着味 , 更不可坏了心肠 , 看东家叶绿花红 , 挥竿子便打 。
回来 , 回来 , 回到现场 。
大家边吃边聊 , 边聊边吃 , 插科打诨 , 眉色飞舞 , 酒肉穿肠过 , 太极心中留 , 嗨得很 。
酒过三巡 , 菜已五味 。 马上要散场了 , 广存起身说 , 忙完这段时间 , 他请大家到“四凉八热”嘬 。 那地儿我知道的 , 轮窑厂往上走便是 。 再往东拐 , 就是“八大碗” 。 好多年前 , 我天天骑个破洋车 , 呼啸而下 , “八大碗”门前的石灰池子 , 满贮生活的想往 。 那时我胡子刚刚长出来 , 虎山公园只有巴掌大 , 西南边的耐火砖厂冒着黑烟 , 垒着高高的砖垛子 , 有人在那捉迷藏 , 将鞋子扔到了屋顶上 , 破瓦啪地发出一声闷响……
想想不禁莞尔 , 人生多少好戏码让我赶上了 , 海波 , 广存 , 小郑 , 玉侠 , 大老吴 , 许宝德 , 董美芳 , 将鞋子扔到屋顶上的人 , 再后来是蒋老师坐镇 , 风风雨雨如许年 , 不是朋友也是朋友了 。
两年前 , 我搬家了 , 离虎山有六七里路;我工作性质又没个准星 , 隔三差五缺课后 , 不能来报到了 , 心里遗憾 , 地昏天暗 。 但朋友们长在心底 , 虽不常见 , 情牵一线 , 我确是非常非常非常在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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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与共晴雪,天地同春--我们的太极学堂】迷迷糊糊 , 影子重叠 , 我觉得众瓜友似乎变成了一个人 , 热情率性的长孙澄 。 长孙澄是北魏时人 , 性洒脱 , 好客友 , 每遇来访 , 攀谈竟日无倦意 。 此人滴酒不沾 , 却爱看别人酣畅饮酒 。 担心来客着急走 , 他一顿饭能往厨房跑八趟 , 嘱厨子多端别样佳肴来 , 好留客 。
得友如此 , 怎忍不开开心心蹭饭吃?
还有个朋友 , 年年家酿熟 , 不忘给我灌一瓶 , 琥珀红 , 晶晶亮 , 人间至味分外香 。 亦是太极乐事 。
我是个书虫 。 腹无良谋以经天纬地 , 但有无限好故事 , 足与知我者同赏:七荤八素 , 五味皆备 , 橙红翠绿 , 正好下酒 。 我们与共晴雪 , 日日天地同春 , 这是打太极的额外收获吧 。分页标题
我醉了 , 睡了 , 太极了 。 窗外晚风一味凉 , 半入天堂半梦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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