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孝行点亮生命之光

58岁的黄增焕,是淅川县香花镇命名的“最美香花人”。作为该镇阮营村一位普通农家妇女,她侍候瘫痪的公婆、公爹,照料年迈的娘家爹妈和病瘫的亲家母,时长20多年,用大孝至善,书写了传统美德的时代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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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勤劳壮实的婆母因糖尿病引发中风,行动不便。前后十年,六次复发。每一次,黄增焕都用自己的善心孝行,让老人重新站起来。十年之间,送医治疗,在家调理。煎汤熬药,日夜陪伴。天气冷了,她拥母而睡,用自己体温去温暖婆母僵硬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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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说用蚯蚓、蚂蟥、蜈蚣、蝎子入药可治中风,便走遍周围的河沟、水田,找蚯蚓,逮蚂蟥。夏日夜晚,她头戴矿灯,领着放学的十岁儿子,扒土层,掀石缝,寻找蝎子、蜈蚣。蝎子蜈蚣是毒虫,一不小心便被咬咬伤,治理处理后,她忍着疼痛继续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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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增焕的心里,只要能减轻婆母病疼,什么苦都认了,她给老人擦洗,喂饭,熬药,天天如此。2008年7月,婆母的病情突然恶化。再也起不来床了。糖尿病转尿毒症,解小便都困难了。看着老人因排不出小便坐卧不宁、泪水长流的样子,她心里很难受,为减轻老人痛苦,增焕给老人喂开水,揉肚子。一个夜晚,起床四五次,反复推揉,按摩。直到老人睡去,自己才躺在老人身边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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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农历腊月二十三日,老人安然离世。但对黄增焕来说,虽说送走了婆婆,可侍候病人的任务并没完成。2010年农历七月,68岁的公爹又突然中风。经过治疗,仍然行动不便。作为儿媳,照顾老人就医用药,起居吃饭,又成了她生活的负累。增焕家种有十几亩土地,养鸡养牛,还要照料病中的公爹。家里地里,就像旋转的陀螺闲不下来。大忙时节,她天不亮起床,把蒸好的馒头,轧好的面条,洗净的菜蔬和加热的牛奶之类,放好。公爹起床,吃什么自己做。
这样的日子过去了七年,中风复发的公爹因治疗及时,生活尚能自理。但到了2020年6月,老人中风再犯,便失去了自理能力,整日瘫在床上。病情严重时,嚎叫,说胡话,不睡觉。吃喝拉撒全靠儿媳照顾。
公爹瘫在床上,每天都要吃药。时间久了,一吃药老人就害怕,像小孩儿似的,常常把送到嘴的药片吐出来。增焕一边哄,一边用毛巾给老人擦嘴,吐了再喂。
老人身边离不开人。黄增焕就搬来一张小床,放在公爹房内,夜间守候老人身旁。端茶喂药,擦屎擦尿,陪伴公爹度过了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
多少年来,遇上晴朗天气,黄增焕侍候老人吃过饭后,便将老人从床上抱到院里晒太阳。下午三点,再把老人抱回床上......平日,她想着法子让老人吃得合适。早上一个鸡蛋,一碗小米粥,一盒牛奶,半个蒸馍,再烧上一个软软的青菜。中午与晚上,或饺子焖面,或米饭面条。病中的老人,胃口依然好,饺子焖面能吃一大碗。
自从老人瘫床,黄增焕一天一小洗,三天一大洗,给老人拾掇得干干净净。他还买了电动剃须刀,专门给老人理头发,刮胡子。所以,直到老人去世,老人床无异味,身上干净,从未生过褥疮。
2021年农历二月初八,瘫床八个月之久的公爹,在增焕夫妇的眼下合上了平和的眼睛。公爹入殓,穿寿衣,擦身子,理头发,刮胡子。都有增焕一一进行。
在黄增焕的人生里,侍候和孝养老人,成了她人生使命。早在2016年,她就把居住三里之外浩溪村的娘家爹妈接到身边,为二老养老送终。作为移民,娘家姐妹都搬迁走了,照顾二老的事情又落到她的身上。好在两位老人生活自理,但每天洗洗刷刷,生火做饭,却离不开她的照顾,有病仍靠她送医用药,端茶递水……
九年前,家住60公里外金河镇的儿媳她妈——黄增焕的亲家母,也因病瘫住她家整整七年。那年,亲家母中风偏瘫,失去生活能力,亲家公因脑溢血猝死,增焕夫妇与儿子儿媳商定,亲家公的尸骨拉到香花,安葬在阮营的坡岗之上。这样,已瘫痪二年的亲家母,便被增焕接到自己家里,起居照应,就医用药,无微不至。
这是一个亲情联结的组合之家。杨、黄、叶三姓,一个锅吃饭,一个屋檐下生活。温馨快乐,亲密无间。(通讯员 熊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