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昏迷的70岁老人被送到美国迈阿密大学医院的急诊科,患者合并慢阻肺、糖尿病等病史 。重症监护室的医务人员评估后发现,患者已经出现低血压和酸中毒,如果不及时处理,后果不堪设想 。与此同时,医务人员发现患者前胸有个纹身,上面写着“不要抢救” (Do Not Resuscitate,DNR),右下角伴有推测为他签名的纹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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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医护人员是怎么做的?一方面,医院让社工部门联系其家属,另一方面先忽略其纹身的“遗嘱”,给予他经验性抗生素及药物治疗 。 伦理道德顾问在审查后,建议医务人员尊重患者纹身上的意愿 。他们认为,患者的纹身更有可能代表其真实意愿,毕竟法律有时不足以完全支持以人为本的医疗关怀 。
最后,医院执行了不予抢救的医嘱 。当晚,患者病情恶化,在死亡前也没有接受心肺复苏等治疗,在患者去世的前一刻,医生还为他注射了止痛药,以缓解他的痛苦 。庆幸的是,后来社工部门拿到了患者在卫生局留下的“不要抢救”预嘱复印件,和纹身表达的意愿一致 。
明知病人没有希望,还要不要抢救?身患绝症是否治疗,的确是一个交集着情感、伦理、以及家庭负担等受多重因素影响的社会问题 。根据《中国医学伦理学》数据显示一个人一生的医疗保健费用有1/4~1/3都用在临终前一两周的无效治疗 。所以面对病人的病情发展,可医治的给医治;不可医治的,也许应该在病人神志尚且清楚时,合理选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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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界也有更明确的指导给予患者及家属,在他们无望时候,医护人员话语中是一剂良药,可抚心殇 。
对于终末期的人来说,无可避开需要面临“离去”的问题,当他们身体出现这些明显“征兆”时,说明时日可能就已经不多了 。
病人临终前有何表现?当病人临终之前,喉咙往往会出现呼噜声,这个呼噜声并不是睡觉时才会出现 。而是因为快离去前,人嘴里肌肉逐渐变得松弛,这时分泌物会影响到呼吸,从而会在喉咙里出现呼噜的响声 。
还有全身疼痛,也是常见的临终征兆 。病人早期会时常会感觉到疼,但并不明显,而到了终末期,疼痛抑制不住,病灶扩散后会压迫到周围神经,这时就会感觉哪哪都疼,无法承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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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终前往往还会伴随极度消瘦的情况,这是消耗性比较强的问题,因为会消耗掉人所吃掉的营养和能量,因此患者会不停消瘦,到最后瘦的皮包骨头,身体会变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也没有精神 。
临终前不少人还会有鼻唇沟下垂的表现,鼻唇沟就是鼻子中下方的地方,常说的“人中” 。当人到了要离去时候,这个地方会出现明显下垂,会明显往里凹陷的感觉 。
很多临终前的患者还会出现“回光返照”的情况,本身已经虚弱的不行,躺在床上也动不了,但突然间会感觉他突然好了,食欲也变好了,面色黄红润,能说能笑,感觉身体也恢复如往常 。其实这种情况并不是真正好了,而是回光返照,人离开前的一种常见征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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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情感角度出发,有些人没办法接受亲人死亡,但对于一些没有希望的病人,也很多人认为继续治疗只能延长痛苦 。
接受死亡,也是一种选择家属和医护可以对患者进行临终关怀,让患者在临终前可以自由支配生命最后一程 。
临终关怀是指由医生、护士、社工以及 心理师等人员组成的团队,对无救治希望、生存期限不超过3至6个月的临终患者提供特殊缓和医务服务,也包括提供临终家属的身心慰籍和支持 。
临终关怀时医生将不再是主导治疗模式,而是将患者的意愿放在之一位,临终者可以从无望的机械化救治中解放,凭基础治疗缓解自身的不适,相当于自由支配其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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