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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墓出土的司母辛铜四足觥
玉器虽然深埋地下三千多年,但大部分完整,色泽仍然晶莹鲜润,明亮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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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墓出土的圆雕玉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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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墓出土的玉凤凰
这么多精美的陪葬品,足见武丁对她的恩宠。这份恩宠,离不开妇好的功勋与地位,但也与妇好的美貌不无关系。“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于妻妾成群的帝王而言,再寻常不过。
墓穴中,不仅塞满了陪葬品,甚至还有人牲,从中发掘出16 具殉葬的尸骸。这是人类蒙昧时期的恶俗,只有地位尊崇的王族贵妇方能享受,这也以一种丑陋的方式证明了妇好的美丽。
2.美人远嫁,恃宠而骄
妇好不和武丁生活在同一个部落,那么我们猜想:或许艳名远播,或者才华出众,又或者两者皆具。按概率看,妇好美貌迷人的可能性极大。
而且,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自由自在地在自己原先的部落中生活。偶尔因为重大祭祀或战事紧张,她才出现。她显示了自己泼辣任性的天性,是否隐隐有“恃宠而骄”之嫌?“来自他乡”而且“来去自由”,两者中的任何一项,都指向妇好的美丽。
关起门来选美,近亲择妃,必然范围狭窄,品种退化,一代不如一代。清代王妃一代不如一代的沉痛教训,我们已经领略。
3.亦刚亦柔,健美动人
众所周知,古代作战时冲锋陷阵,将领得身先士卒:“弟兄们,跟我上!”妇好能够带兵打仗,且屡屡获胜,证明她身体强健,膂力惊人,武艺超群。
妇好墓曾出土了一枚玉扳指,它极可能是妇好生前使用的。这是目前发现的商周玉扳指中体形最大的一枚,可以套入任何一个高大壮实的男子拇指上。有考古学者根据墓中出土的跽坐玉雕人像推测,妇好实际站立高度可能在1.75 米以上,几乎与当代模特的身高要求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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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墓出土的跽坐玉人像
而更要紧的是,妇好还是祭司,祭司要在君臣大会上朗诵祭文,想来其嗓音清脆悦耳、柔美动听。颀长健美,刚柔相济,气质高雅,美人如玉。上述种种证明:妇好不是赳赳武夫,而是一个魅力四射的大美人。
耳边飘过悠扬的《牧羊曲》,我现编加一句:
腰身壮,胆气豪,风雨一肩挑;
声音脆,体态好,终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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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刘涛的妇好妆容
4.妇好其名,自有玄机
我们接下来谈谈名字。
前文已经说过,“妇好”的“妇”是特定的称谓,“好”是私名。这个“好”字取得真好,“好”和“巧”,古韵同部,意义相近,《释名·释言语》:“好,巧也,如巧者之造物无不皆善,人好之也。”妇好的名字,也体现父母的眼界地位,更表达出对她爱若珍宝。
也有人考证,这个“好”不读“好”,而应读她的右半边“子”。这个“子”,在先秦,也有年轻美好之意,如《庄子·逍遥游》写“藐姑射之山的神女”为“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
五、正是春深花已谢
学术界考证,妇好死时只有三十三岁,可以说,妇好的生命定格在容光焕发的青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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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好墓出土的司母辛铜方鼎
妇好怎么死的?
这个难以考证。也许是累死的,也许是战死的,也许是病死的,但总之不是老死的。无论是国事还是家事,无论是政治还是爱情,武丁都不能失去她。无怪乎武丁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以至于专门为她浇铸了祭祀用的“司母辛铜方鼎”,表达深切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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