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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意义是文化的回归土尔扈特的东归,真实的意义是文化的回归。文明和文化是两个概念。发源于东方的两河农业文明和发源于西方的近代工业文明其实并没有那样强的地域性。文明是属于全人类的财富,它只对应于发展的阶段,而不论你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而文化差别,不同地域孕育发生的文化有着强烈的差别。土尔扈特东归前,正好处在带有斯拉夫风格的俄式文化圈与中国为核心的东亚文化圈之间。俄式文化圈有一些思维方式是很难为中华文化圈所接受的,包罗对异民族和异教徒强烈的排斥和成见,强烈的良好感和对生命的轻视,这些,土尔扈特人都首当其冲。当这些出自东亚文化圈的东方人最终无法忍受另一个文化圈的氛围,选择重归故土的时候,即是他们选择回到自己原来的文化圈中,他们认为这才是能够风俗和愿意生活的环境。这就是土尔扈特的东归。而中国的立国之本,恰恰就是文化。土尔扈特等少数民族与华夏风俗区别虽大,在文化上却比和叶卡捷琳娜女皇的国度远为接近。至于说到乾隆和渥巴锡之间怎样互相戒备,那是任何及格线上的政治人物都不能不做出的本能反应,只能说是细枝末节。东归后的土尔扈特人,的确回归了故土,以他们习惯的生活方式继续生活下来,这便是东归的动人的地方吧。究竟上,乾隆在确认了土尔扈特人的回归后,前后为他们划出了四个盟的草场,从这个角度来说,那个时代的地方政府对自己的子民算是尽到了责任。黑戈壁附近的额济纳旗,也是一支土尔扈特蒙古人的安置之地——这500名土尔扈特人没有参加东归的行动,是随后自行逃出,辗转回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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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同志其实是瓦剌的后代?当民国初期西方探险家们再次见到他们的时候,由于丝路改线,他们的生齿已经大为减少,但仍然保留着古代土尔扈特人剽悍的性格。值得一提的是,在土尔扈特蒙古东归之时,有一部分部众因为河流未结冰没能跟上队伍,留在了前苏联境内。他们和当地其他卫拉特蒙古人部落,如杜尔伯特人一同建立了“卡尔梅克自治共和国”,本日还留在俄罗斯境内。卡尔梅克人遍布天下各地,有两个他们的后裔经常被人们提起。第一个,即是上个世纪曾纵横俄、蒙、中三国的神秘“黑喇嘛”丹必坚赞,他是杜尔伯特人,在蒙古国独立过程中充任重要角色,因在科布多屠杀中国守军而被乌兰巴托的哲布尊丹巴政府尊为“呼图克图(国师)”。黑喇嘛在权力斗争中失利,逃到中国境内,在黑戈壁建立了自己的城堡,并试图奴役当地的土尔扈特人。他的权势之大,一度令新疆自治区主席杨增新非常管忧。1924年,蒙古群众共和国总检察长、传奇英雄策尔丹道尔吉化装深入黑戈壁,刺杀了黑喇嘛,将其头颅带回并保存至今,如今保留在黑戈壁上的,只剩了黑喇嘛城堡的残垣断壁。另一个卡尔梅克人的后代是列宁。对,正是列宁。他的祖母既是一位卡尔梅克蒙古族人,还是一名台吉(贵族)呢。所以,列宁才会有斜斜的眼睛和一个扁鼻子。当然,这也可以告诉我们,尽管俄罗斯颇有人说列宁是鞑靼人的后代,但这是禁绝确的,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列宁是瓦剌的后代。言归正传,本日黑戈壁的土尔扈特人已经全副消失了。如果我们今天有机会去新疆,应该还可以见到这些独特的牧人,只不知道今天他们是否还是戴着那种可爱的小圆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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