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大河》原著里的资本家外公:他的“生意经”,句句都是真理
阿耐的小说《大江东去》,讲述了官场和商场的故事,里面的人物似乎个个都了不得,国企领导宋运辉,村办企业家雷东宝,私营业主杨巡,外商投行家梁思申,以及梁家父辈里所有的达官显贵们,但里面最厉害,眼光最毒辣的,要数“老姜”梁思申的资本家外公了,这位旧上海的“老克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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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外公的介绍,阿耐只是说,当年用了一箱“小黄鱼”才在建国最后的关头坐上了去美国的船,但却没来得及将梁思申的母亲带走,在梁思申上小学的时候,外公外婆将他带到了美国接受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教育,但舅舅舅妈们却并不喜欢她,只是觉得她来是为了分得一部份遗产。
至于外公到底有多少资产,阿耐并没有介绍,但从书中的一些情节里有着暗示,外公回到上海来,两千万美金的投资在他眼里还说是小打小闹,他看不上,五千万美金也是平常,身边随时带着一个男菲佣小王,在上海买回了老宅的独幢别墅,重新建成了之前的庄园模样,在美国的房子也是幽深的庄园,梁思申从小所受到的“品味”熏陶,也是在外公家随处可见的价值不菲的古董里得来。
作为老上海资本家的外公,能够积聚成如此庞大的资产,外公一定有他相当的过人之处,无论是在书中他对梁思申的“辩论中教导”,对宋运辉这个孙女婿的“一眼看透”,或是对雷东宝这样“直肠子”的“肆意开骂”,外公驰骋商海几十年“屹立不倒”、“游刃有余”,并且只赚不赔,值得我们一起来好好看看外公的这本“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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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做事业的人啊,一定要从最细节的地方着手,不要怕苦,不要怕累,不要怕脏,不要坐在办公室不肯下去。一定要自己亲手掌握第一手资料,知道吗?第一手,不能是二传手,资料一个转手就失真了,你拿不到一手资料,做不出最佳决策,你就完了。
外公的“江山”是如何打下来的?作者阿耐并没有介绍,或许那可以展开另一个精彩的故事了,但外公作为本书里生意场上的“将军”归国,从旁“点醒”这一帮年轻人们如何做事、成事。
在外公的眼里,他们都是属于“瑕疵品”,包括梁思申、宋运辉,比如梁思申的“单纯和理想化”,宋运辉的“官僚和城府”,雷东宝的“蠢”和杨巡的“功利”,更有着梁父一家的“门阀。
外公的每次出场几乎都会伴随着他的“骂声”:“妈妈的,你们这帮傻蛋、瘟生……”,但听的人却又在外公的“骂”中找到了方向和解决的办法,外公骂人厉害,看人厉害,分析问题更厉害。
外公做生意的第一要素便是“亲历”,在获得信息上,凡事要亲力亲为,不可假手他人,否则会失真,所以,外公归国后想要了解当下的中国的经济环境,便让梁思申陪着去看股票交易市场,看浦东的建设,看老宅的现状,看各个民营、乡镇、国企的发展,从中分析出中国经济的发展速度和现状,以及未来的国际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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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对梁思申说:一个人吧,真要是实诚到底,是不能做生意的,可是像杨巡滑头在外的也不行,谁都不愿跟一看就滑头的人交往。可是凭你的道行,你连杨巡那么明显的滑头都看不出来,只能说你经历太少,谁都别怨。只有三个办法:一个是等,等经历多了自然眼光毒辣;第二个是靠,以后独自跟国内商人做生意,一定要来请教你外公,你外公什么人没见过,一见杨巡就知道他几根肚肠;第三个是疑,遇到所有人先存下戒心,断定他一半狡诈一半实诚,做事之前先想好预防。这三条做到,以后基本不吃亏。你这回坏就坏在最初太自以为是,以为你什么都能干,结果中杨巡这种小赤佬圈套。现在国内人不讲规矩,你看看保姆,擦地只擦个中间,从来不蹲下去辛苦一点把转弯抹角擦到,这边的人啊,没点职业精神。听说是混大锅饭吃,混惯了。可你别看一张黄皮,本质是美国傻大妞,心计离国内这些艰苦底层打滚出来的人远了,你以后再过来做事,一定要跟他们丁是丁卯是卯地把所有规矩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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