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山修司我认为应该用语言将别人打倒,所以我成为了一名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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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历风雨,如何见彩虹?学生时代,我把这句话写在课桌桌角上,也用笔认真记在了一本小小的名言集中。
在苦愁缺乏生活和情感素材的年纪,读过的名家名作里,那些被记下的名言,第一目的,当然是为了作文考试积累的储备,
却也遗留成为白纸黑字——曾经相信过,期待过的证据。
后来我们飞快长大,似乎不再需要名言。珍藏一册里外都花花绿绿,写满不知发端的片言碎语的名言集,也变成不能被放进随身口袋里的隐秘事情。
在这个格外转瞬即逝的时代,名言还被需要吗?语言还像曾经那般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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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口袋里的名言》
中,作为诗人,寺山修司用“朋友”坚定地回答了“对我而言名言是什么”的提问,这个想法产生于一次独自旅行,那时他意识到,旅途中仅有自己一人。
周遭无人,于是语言变成了最强有力的旅伴,带给诗人一种无法言语的老朋友般的亲切。
语言能成为凶器,被当作水兵用的折刀,直插对方胸膛;语言亦是良药,帮助抚平各种内心的创伤;
有时,语言只是背负回忆,有时,语言可承载世界之重,正是那样的语言成为了“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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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名言的时代是不幸的,需要名言的时代更为不幸”
,寺山修司借用贝尔托·布莱希特《英雄论》的话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而现在,正是那样的时代!”,
哪怕实际上现在需要的,并不是名言,人们需要的,只是平凡的一行文字,或者几句话。
那些或久远或新生的语言是如此之美,
“我因此豁出一切成为了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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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寺山修司
出版社:浦睿文化·湖南文艺出版社
原作名:ポケットに名言を
译者:周瑛
出版年:2021-2
页数:200
定价:45.00元
以下内容摘自
《口袋里的名言》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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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候相信世上有圣诞老人,成人后又相信世上有神灵。”
“而你,则总是烦恼于想象力不够丰富。”
——《野草莓》
两个搭车免费旅行的年轻男孩子讨论着。
一旁看着他们的埃伯哈鲁特·伊萨克·伯雷是一位七十八岁的荣誉博士。
他饱经沧桑,孤苦伶仃。时常被噩梦纠缠,总是梦到灵柩车棺材里自己的尸体抬头。
到底,何谓“想象力”?
在英格玛·伯格曼的观念中,想象力就是驱除神灵、“消灾”一般的存在,我们唯有在想象力不足的地方才可以发现神灵的栖身之处,是这样吗?
不是!不是!伊萨克·伯雷望着一片灿烂的野草莓地思考着。我们不应该期待神灵委派的救赎者。
因为,这个世界终究是没有神灵的,即使有,神灵也会像他所拥有的一株野草莓一样最终枯萎。
然而——即便没有一个人向你我伸来救赎之手,想象力之中或许有些可以挽回的东西。
所谓可以回收的世界,在早已远去的回忆中依然释放着淡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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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老的伊萨克·伯雷忽然吟咏了一首诗歌。
鄙人所求之友在何处天亮了心孤寂
时间走了时间走了日子离我而去
朋友啊你在哪里从不来探望
英格玛·伯格曼不知如何应对身体衰弱这不可避免的孤独,与此同时,在电影中持续抒发了对万物逝去的感慨,虽然唯美,然而总令人觉得散发着利己主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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