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故事】《梦华录》顾千帆内心独白47:这帽妖案背后到底有什么蹊跷

接上回，今晚接到探子密报，东京城内惊现帽妖杀人，百姓人心惶惶，四下躲藏。我惊惧帽妖那么快就流窜到京城来了，事发突然必有蹊跷，我赶紧带上陈廉等一队人马出动，捉拿帽妖！
我骑上快马，手拿弓箭，来到帽妖杀人事发地点。只见百姓们纷纷四下逃窜，惊恐不安，京城里乱作一团。
为了不伤害到无辜百姓，陈廉一路喝喊：皇城司办案，所有人等道旁避让！我紧张地注视着京城里的状况，仔细搜寻着帽妖的踪迹。
突然，只见道旁的房檐上有一个似帽一般的黑影快速飘过，是帽妖！我脑子灵光一闪，来不及多想，迅速从背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举弓向那个黑影射去。
黑影显然是被中了我的这一箭，闪身进了黑暗之中，我正欲飞身上前查看，突见另一边又闪现出了同样的黑影在房檐上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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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没想，又迅速拉弓准备一箭朝它射去。但是，那黑影很快闪现进了一房檐背后消失不见了。我骑着快马还在飞奔着，正前方的桥上居然也出现了一个快速移动的黑影，跟前两个帽妖一模一样。
我刚才那一箭暂未射出，现在正好派上用场了。不管它移动的速度有多快，我还是迅速瞄准了它，卯足了劲儿，放出了那一箭，正好将它射中了。眼见着它应声倒在了桥上，可是，当我飞身离开马背，跳上那座桥上时，竟未见刚才中箭的帽妖！
这就奇怪了，难道它真的是妖怪，可以刀枪不入？我正疑惑着，四下查看，突见它已经飞往桥上的屋檐上去了。
中了我一箭，它指定跑不远！我紧紧跳跃着飞奔跟上前去。前面的帽妖一路飞快地在房顶上奔跑着，看似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影。我在后面拼命地追赶，并一边跑一边又抽出一支箭射了出去。
前面奔跑的黑影被我一箭射得倒下了，顺着房檐掉了下去。它受了重伤，看来这次捉到它，我是势在必得了。我不敢懈怠，加快了速度跟上前去。可是，就在我快要赶上那个倒地的帽妖时，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
一黑影从旁边突然横窜了出来，我来不及躲闪，从房顶上被狠狠地撞了下来。我从房顶上落下来，在地上又滚了好几圈，被撞得眼冒金星，一口热血聚集在喉咙里发痒，禁不住全吐了出来。
我被撞得不轻，费了好大劲儿才吃力地爬了起来，胸口感到一阵疼痛，便情不自禁地按住了胸口。等我回过神来时，仰头四下查看，房檐上空空荡荡，哪还有什么帽妖的影子啊！
这个祸害，就差那么一点儿把它抓到，居然让它给跑掉了！我一阵沮丧，心里愤懑不已。正在这时，陈廉带了一队兄弟赶来了，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紧张地问我：头儿，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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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不得答他，还在回想着刚才追赶帽妖的每一个细节，突然，我脑子灵光一闪，它不是中了我的箭吗？那么，它掉落的地方应该会留下点什么线索吧！这也是破案的关键啊！
于是，我来不及多想，赶紧跑到刚才中箭那只帽妖掉落下来的地方。只见那里有一张桌子已经被砸烂了，我抬头一望，桌子上方有一个大窟窿，很显然那只受伤的帽妖，就是从这里掉落下来的。
我蹲下身去，仔细查看那张被砸烂的桌子，在上面发现了一小摊血迹。我用手指沾了一点血，凑近鼻子闻了闻，一股浓浓的血腥气传来，是人血！很显然，这所谓的帽妖是人所为，那么到底是谁在搞这么一出戏？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这些还需要我进一步调查。
我正陷入沉思时，陈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头儿，都巡检使那边，想要我们明天派几个人去祥符官驿，接萧相公入京。他今晚刚到不久。
萧相公刚到祥符县，明日准备进京，京城就惊现帽妖案，这里面难道有什么联系？还是，有什么别的阴谋？我不得已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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