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大风,热爱可抵岁月漫长,想和你一起越来越瘦,越来越有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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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沐风少爷图|来源网络“都是同一个人吗?”“这重要吗?”“那为何,他们都一样?”“懒呗,懒得再去构思别的形象与行头,反正就一个人。”“一个人……为何,就一个人?”魏婴低头凝视画本上新鲜滚烫的素描画像,这个倚在层柜旁观赏着他的作品的人物……心上突然如闪电般掠过一阵莫名其妙的委屈,很快,却浓重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一下子也抓不住思绪,赌气般脱口而出道:“谁让他一直找不到他的新娘,活该生生世世都当‘单身狗’。”说出来的话又酸又怨,说罢,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气发得无厘头,也不知道在跟谁发的脾气,但就是说不出到底打哪儿来的气,连带着也不由自主地往柜子尽头倚着的那人那儿瞪了一眼。蓝湛心上被狠狠一撞,怔怔地望着那个似是在跟他赌气的人,须臾,才沉重地应道:“是我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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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这样,魏婴努着嘴唇,眼睛转了两圈,为自己没来由的气而感到好笑,也为这小古板不管缘由就乱接罪名而感到无奈。遂朝那方咧嘴笑道:“逗你的啦,傻瓜,这又与你无关。”蓝湛垂下眼帘遮住眼眸里逐渐氤氲而上的雾气,低头翻过一页,仿佛在翻越一道轮回,口中念道:“生生……世世?”“当然,哪能便宜他。”说着,魏婴眉毛一扬,心想,这么看来,画的倒好像真是同一个人了。这样一想,突然精神一振,如同发现新大陆,伸长脖子在层柜之间寻觅那道身影。他兴奋地喊道:“哎,蓝湛,我怎么忽然发现你是个天才啊?这样都被你问通顺了,我现在肯定,这就是同一个人,倒几辈子霉的老光棍一条。哈哈,你实在太有才了,念书的时候修的是什么专业啊?修过心理学吗,还是修过哪门艺术学科了?”“是吗?”“简直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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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明朗日光下的画室里。蓝湛一只手孱弱地抚在那抹缥缈得如梦如幻的黑影上,再也承受不住眼里的刺痛,悄然背转身,闭上眼帘,吞咽着已然溢上喉咙的苦涩,牵动唇角苦笑起来。倒几辈子霉的老光棍一条吗?一直找不到他的新娘,活该生生世世都当‘单身狗’……说得多么贴切,多么实在啊!是他无用,曾傲慢地以为人定胜天,却连自己最牵挂的人都护不了,还给弄丢了,活该他踽踽独行千万里,独尝断肠相思千余载。心一阵酸楚,神一丝悲凉,“嘀嗒”一声,一滴咸涩的泪液重重地滴落在色彩绚丽的画纸上,浸染着上面早已干涸的颜料与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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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忙低头拭擦纸面上的泪迹,这一低头却又洒落了一连串滚烫的珠花,使他顿时像个坏了事的孩子般惊慌无措,叫人倍觉心酸。他移开画集,拿衣袖逐一点点地印去上面的水滴,极尽珍贵地一再检视有否损坏画幅的一丝一角。没有人比他更懂,哪怕画得再多,每一幅的价值在那个人心目中都是价值连城的……不,根本就没有任何事物能与之相提并论。因为他自己笔下描摹的那个人,也是他唯一能拥护在生命中仅有的最后一片念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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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他还一直说服自己,就墙壁上那几幅画与照片根本说明不了什么,约莫只是巧合罢了。何况他在尘世间游走了不知几个世纪、几个轮回,看什么风景都只觉一样,或者说,他眼里压根什么都没看见过,只因唯一想看见的那道“风景”始终没有出现过。这画面上的一风一物,他熟悉吗?应该熟悉吗?只怪岁月太漫长,长得他根本无力回溯,而记忆太远古,远到他没有勇气回头追寻。然而当翻阅着这一册册画集,这一帧帧写实得如同刻印在脑海中的画作,那远古的记忆,那漫长的岁月,就那样清晰地、明晃晃地扎根在眼前,令人再也无所遁形。而那苍凉的影子,那个舍弃家族颜色始终只穿一身玄衣的影子,那个从此放下“避尘”只携“陈情”的影子,那个卸下发冠只别发带的影子……他只觉藏无可藏,再也无法找出一个推搪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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