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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社交场合,弗罗拉亲眼看到了鲁丝的工作强度之大 。弗罗拉说:“如果她在家里吃晚饭,她的丈夫马蒂会为她做饭,她可能会借口离开,到卧室去写案情摘要——即使是在有其他人来做客的情况下 。” 她说她很欣赏这一点,即使这很不寻常 。“和鲁丝一起讨论法律问题的感觉很好,”她说,“即使鲁丝从不和别人闲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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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罗拉,具体拍摄日期不详 。
“我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他们希望办公室里有个女性 。”
毕业后,弗罗拉记得经历过一连串令人沮丧的面试 。“唯一让我继续坚持下去的是,我知道鲁丝还没有找到工作 。”她说,“我觉得,如果在法学院数一数二的鲁丝都找不到工作,我就必须得继续找 。”通过关系,她找到了一份工作,担任时任纽约州州长的纳尔逊·洛克菲勒(Nelson A. Rockefeller)的助理法律顾问 。“这完全是运气使然,”她说,“我是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而他们希望办公室里有个女性 。”这份工作让她很激动 。请阅读金斯伯格大法官争取第一份工作时的艰难经历 。
弗罗拉后来被势力强盛的米尔班克(Milbank, Tweed, Hadley & McCloy)律师事务所聘用 。面试她的人毫不犹豫地打消她的野心 。“(他)说,“你知道,我们这里没有女性合伙人 。我不认为你有任何可能性,成为这里的合伙人 。””她回忆道 。她进了公司的房地产分部,浑然不知它不及其他领域有声望,但“结果,房地产成了一个非常赚钱的热门领域,我度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 。然而,即使她负责了许多备受瞩目的纽约房产,该公司也没有让她成为合伙人 。于是,她跳槽去了另一家公司,成为了那里的合伙人 。六、七年后,米尔班克邀请她回来,并且是作为合伙人的身份回来 。
一位房地产开路先锋律师
在她任职期间,她看到了女性雇员数量的明显增长,尽管总体仍不可观 。有些人像她一样成为了合伙人,但“从来没有在公司里担任过实权职位,”她回忆说 。甚至在她当选为美国房地产律师学会(American College of Real Estate lawyers)第一任女性主席之后,她仍然感到男性们在抵制甚至嘲笑她的想法 。“这并不容易,”她说 。
弗罗拉与一位开发商合作,在时代广场(Times Square)建造了纽约马奎斯万豪酒店(Marriott Marquis) 。这个计划在70年代宣布,并在1985年开启,需要拆除5个历史剧院 。反对者提起诉讼,把这个案子一直打到最高法院 。“我们有17起诉讼,”弗罗拉说 。“这是一个与州、当地政府和反对派打交道的项目,非常迷人 。”
“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打破传统的人”
弗罗拉在20世纪60年代遇到了交往35年左右的伴侣,当时他的名字叫F.M. Esfandiary 。他是一名伊朗小说家,正在发展一种被称为“超人类主义”(transhumanism)的新哲学 。“他觉得人类正面临着面临死亡的困境,他想超越它、并把它抛诸脑后,”弗罗拉解释道 。他反复更改自己的名字(他认为人们不应该用名字或国籍来定义)最终选择了“FM-2030”为名 。FM也拒绝了婚姻这一概念 。他们是浪漫而知性的伴侣:弗罗拉编辑了他的一本书,并拍摄了一部关于他的生活和愿景的电影 。电影《2030》将弗罗拉和FM描述为“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打破传统的人” 。电影解释说:“尽管我们彼此之间缺乏专一,甚至是正式的承诺(甚至比起“亲密关系”,FM更其喜欢用“朋友”一词),但弗罗拉和FM的联系是终生的,一直持续到FM的人生在2000年“暂停”(suspension)为止”,电影使用了FM更喜欢的词来形容死亡 。他的遗体被放置在人体冷冻设施中 。
弗罗拉至今与FM-2030发起的、十分乐观的行动有联系,但虽然她对人类社会发展轨迹持有积极的看法,但她对自己选择的行业的看法却有些保留(适中、调和) 。当被问及对在法律界工作那些岁月有没有更多想法时,她打趣地说:“我只觉得要是当时男人们表现得更好一点就好了 。”(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稿源:(澎湃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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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澎湃新闻|金斯伯格与她的同学们 59届哈佛女性法学生的故事②( 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