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余光中并称诗坛“双子星”,现代诗人、中国“诗魔”洛夫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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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与余光中并称诗坛“双子星”,现代诗人、中国“诗魔”洛夫病逝
据中国诗歌网消息,中国现代诗人、有“诗魔”之称的洛夫今日凌晨三点二十一分逝世,享年九十一岁。
洛夫出生于1928年5月1日,原名莫运端、莫洛夫,衡阳人,国际著名诗人、世界华语诗坛泰斗、中国最著名的现代诗人,被诗歌界誉为“诗魔”。
1938年,洛夫举家从乡下迁居衡阳市石鼓区大西门痘姆街,就读国民中心小学。1943年进入成章中学初中部,以野叟笔名在《力报》副刊发表第一篇散文《秋日的庭院》。
1946年转入岳云中学,开始新诗创作,以处女诗作《秋风》展露才情。1947年转入含章中学,与同学组成芙兰芝剧社和芙兰芝艺术研究社,自编自演进步节目。1949年7月去台湾,后毕业于淡江大学英文系,1996年从台湾迁居加拿大温哥华。洛夫写诗、译诗、编诗,先后出版了《时间之伤》等11部诗集。
“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动画电影《大鱼海棠》海报上的引用的出自洛夫《爱的辩证》中的诗句曾引起不少年轻人的喜爱和共鸣。
洛夫是诗人,也是书法家,2016年11月,洛夫的《水墨微笑——诗意书法作品展》在上海图书馆亮相,展出洛夫诗意书法57件,解放日报·上观新闻记者曾对洛夫做过专访。“上海是文学、艺术都很繁荣的地方,我也来拜拜码头”,当时,洛夫笑着这样说。
洛夫表示,自己在加拿大生活了二十年,面对异国时空,时时有一种“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失魂落魄。所幸,每日与王羲之、杜甫、李白等人的作品为伴,血脉中流转不息的中国文化充实着他的创作心灵,发展出更自由、更多元的创作路线和个人风格。洛夫说,自己坚持的核心价值是创新,但同时也热爱中国传统文化,除了从中发掘诗歌美学元素之外,也沉醉于传统书法艺术的学习和探索中,“中国文化使我活得丰富、尊贵、理直气壮。”
《诗人洛夫来沪展书法:中国文化使我活得丰富尊贵》
2016-11-22 上观新闻
上观新闻: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习书法的?
洛夫:二十多年前。我学习书法已经很晚了,按照一般人的概念,应该从小练起,但我在台湾工作时很忙,很少用毛笔写字。有次台北历史博物馆举办历代著名书法家展览,我去看了两天,很激动。后来有朋友说,你也可以练习书法。受了他们鼓励,我开始临帖、拜师。起初把书法当做副业,后来才把它当做另外一种美来追求。我觉得一个诗人、作家,应该有第二个艺术生命,诗和书法代表了中国特有的艺术创作,它们是我毕生的两大追求,也是我不断寻找的精神家园。
上观新闻:一般书法家喜欢写古典诗词,用书法写新诗会矛盾吗?
洛夫:很多人问我,你是个很先锋的诗人,写古老的书法,是不是一种矛盾?我说,表面上看是如此,但我觉得书法是一种美的创造,一种艺术空间的创造,凡是有创意的东西都是超越时空、万古长青的,比如现在读王羲之、怀素的作品,还是觉得气韵生动、有魅力,他们创造的传统美也是现代的。不论是诗歌还是书法,我所追求的都是创造性的永恒之美。
上观新闻:您的书法艺术追求和您的诗歌理念是否一致?
洛夫:写诗和书法的美学关系很接近,最相通的就是,诗歌有一种想象的空间,书法则有留白,空白的部分也许比写出来的更重要,就像诗歌里的言外之意。此外,诗歌和书法都有节奏感、韵律感,诗歌重视韵律,在书法里也有这种节奏,比如快慢、浓淡等,这是书法和诗歌相通的概念。
上观新闻:对鲍勃·迪伦获得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您怎么看?
洛夫:鲍勃·迪伦的作品也许反映了社会某个阶层的想法和生活情况,但它毕竟不是文学,也不是诗歌。诗歌有它更高层次的含义,有意境、韵味,但他的作品完全谈不上。歌词有社会效应,也许可以帮助别人抒发情绪,但以诗歌的文学眼光看,是不大适当的。我发现,近十多年来,整个世界的文化发生了很大变化,通俗和高雅的文学艺术已经打破界限,再不像过去那样泾渭分明,鲍勃·迪伦的得奖恐怕对此影响也会很大。
上观新闻:所以,写诗也应该多从传统、高雅的艺术,从中汲取养料?
洛夫:我经常在说,西方的民族和东方民族是不一样的,对于我们而言,传统的东西可以成为被借鉴的力量。一个作家要求得发展和壮大,需要自己本民族的根,文化的根不能断绝,尤其是中国的古典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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