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瑞典拔鱼刺(14)

我理解就是,让我彻底失去知觉,然后才好下手。

在征得我痛苦的同意后,急诊医生让我在通道里先等一个小时,不知道是为了等食物完全消化还是等手术室有空。 

由于麻醉剂的副作用,加上中饭也没得吃,我又累又饿,颤抖着身躯在通道里坐了大约半小时。被一根鱼刺折腾成这样,也真是让人醉了。

正胡思乱想时,一位陌生的医生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让我进入另外一个诊室。

进去后才发现满屋子的人,包括最开始的急诊医生在内,一共三位医生在那里等着,还有若干个实习生在旁边围观,看这个阵势,他们准备大干一场了。

经过沟通后得知,原来这三位医生想通过喉镜影像系统的帮助,即把喉镜采集到的图像输出到电子显示器,这样就不仅操作喉镜的医生能观察到喉咙的内部,其他医生也可以通过显示器看到,而后一起合作,做最后一次尝试把鱼刺夹出来。如果这次仍然没有成功,再决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