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对,你要找的就是这篇文章啦,傻大方资讯小编为了帮你找到这篇文章已经用了洪荒之力啦!


正文开始: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

?毛主席的读书范围

毛主席看的书面很广,类很多,可以说是广收博览,又有所侧重。一个时期或一段时间,读某一方面的书或思考某一个方面的问题,同时兼读其他。从马克思、恩格斯理论著作到通俗小册子,从哲学、历史、文学名著到人物传记、连环画小人书他都看(当然这是他关心着青少年的教育问题)。正如曾管理过毛主席图书的逄先知所说:“毛泽东读书的范围十分广泛,从社会科学到自然科学,从马列主义著作到西方资产阶级著作,从古代到近代,从中国的到外国的,包括哲学、经济学、政治、军事、文学、历史、地理、自然科学、技术科学等方面的书籍以及各种杂书。就哲学来说,不但读基本原理,也读中外哲学思想史,还读逻辑学、美学、宗教哲学等等。”主席对哲学著作很重视,早在延安时期他批阅的哲学著作就有十几种了。

主席读书还根据各个历史时期有所侧重。建党时期主席刻苦学习建党理论,战争年代他攻读古今中外革命史和军事知识以结合中国的现实来制定革命的战略、策略。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他又努力学习社会主义政治、经济、文化、科学等大量书籍。不仅自己读,还经常推荐一些书目给中央领导和党的高级干部读。

主席对生命科学、天文学、物理学都是很感兴趣的。为了提高身边工作人员的知识水平,也常推荐这些书目给工作人员读。比如曾让我读《社会进化简史》、《物种起源》。记得在1961年,他曾拿着一本《物种起源》对我说:“这本书,值得一读,可以了解社会发展史。”

除此,主席在实际中,在调查研究中,在视察的过程中,遇到自己不甚明白之处,他不仅耐心听讲,还要找有关的书看。50年代和60年代,主席在外出视察的过程中,凡是有条件的地方,他是不放弃对工业建设进行调查的。比如他视察过重庆钢铁公司、武汉钢铁公司、湖南长沙市汽车电器厂、南京无线电厂、上海江南造船厂等等以及武汉工业展览会。使我印象最深的是1958年至1961年之间,中央各部委在中南海瀛台轮流展出的项目很多,有工业展,有各种科研项目、技术革新、精密仪器,甚至连机床都搬进去了。主席、总理和中央首长对此非常重视,都去参观了。记得主席一次连续参观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到1961年,主席还不断前去参观,认真听各部介绍详细情况。

参观回来后,主席总是要找有关方面的书读。把机械学、无线电学、火箭、人造卫星等有关方面的书籍放在身边,认真阅读,读起来是那么专心致志,这时工作人员若是提醒说:“主席,该吃饭了!”他总爱说:“等一等!”“再等一等!”

主席不仅能根据革命斗争需要读书,而且能善于根据经济建设的需要不断阅读自己不甚了解的东西。记得当时的历史背景是苏联撤走专家,有意卡我们;帝国主义又围困封锁我们,使我们面对着巨大的外部压力。主席向来不迷信,他相信中国人民是有志气的。他说过:“别人靠不住,要靠自力更生。”1960年6月上海会议,主要是研究工业问题,1961年8月下旬至9月主席在庐山主持召开的中央会议,也主要是讨论工业问题,制定工业七十条。在这一时期他特别喜欢学习现代化的科学知识,找专家座谈、讨论,听取意见。

主席对名人传记(包括国内外),非常爱读。我见到介绍尧、舜、孔子、孟子、韩非子、李贽、李斯和农民起义领袖黄巢、李自成等人的书,他的书桌上和床上都曾放过,他都读过、研究过。对屈原这个人,主席很尊重,屈原写的东西主席不知读过多少遍,比如《离骚》就常常出现在主席身边。后来主席眼睛不好使了,把《离骚》印成一个大字体的小册子,放在身边读。

主席对孙中山很尊敬。他曾对我说过:“我曾听过孙中山先生的报告,当过半年孙中山领导下的兵……联俄、联共、扶助农工就是他提出来的,好啊!”

对世界各国的名人、元首的有关传略书籍,他十分爱看。记得直到20世纪70年代,主席还在读《拿破仑传》、《戴高乐回忆录》等书籍,而且对《拿破仑传》,他找过很多版本加以对照分析。

主席非常喜欢工具书,《辞海》、《辞源》,中国地图、世界地图、中国历史地图等,都是他常翻阅、不离手的读物。到了晚年,眼睛看不清,地图的字又密又小,用放大镜都看不清,特别是曾在战争时期经他用红蓝铅笔点、圈过的小地图。经老人家同意,我们把这些地图拿到新华印刷厂影印放大后,送给他看。

主席对国内外地理知识相当熟悉,不是一般熟悉。这可从他接待外宾时的谈话中看出。在接待某一国家的元首、客人、学者时,当主席谈及他们国家某一地区的特点或历史情况时,客人常常感到惊讶不已。

主席对身边的工作人员,也不断地进行这方面的教育,经常考问地理知识,我自己也是被考者之一。记得主席在视察旅途中,走一站就要你说出是什么地方,而且不准看列车长送来的行车表,也不准看车站上的牌子。说不出来就让自己去看地图,然后回来再说一遍,直到对了为止。他还让我们知道这个地区的特点,主要出产什么,哪里是古战场,打过什么仗?是某某古人的出生地等。记得主席还给我讲过邯郸、徐州、开封这几个地方的历史情况。

主席不论到哪里视察,凡是有条件的地方,根据需要,就让给他借书看,特别是县志,他爱读。主席对全国各地的地理、历史真是太熟悉了。我们工作人员有时随便说个什么地名,他都能与地理、历史、人物(哪位古人的家乡)联系起来。记得1953年我第一次见到主席时,他就问我是哪里人,当我答复后,主席笑着说:“噢,你是宋国归德府人啊!你知道不知道这段历史啊?”随即讲了起来。

主席的谈话,充满了辩证法。聆听他的教诲,简直就是一种享受,不知不觉中受到了深刻的教育。

除了读书之外,主席还阅读大量报纸、杂志。我记得当时主席除了看《人民日报》、《北京日报》、《光明日报》、《文汇报》等大报纸外,还爱看《新民晚报》、《羊城晚报》等报纸,还订有关学习英文的杂志、书籍。为了了解对青少年的教育,1958年和1959年那一段时间,他借阅和购买了很大一批小人书看。他批给我读的就有183本。其中有几本,他作了详细的批示、评价,并写上我的名字,让我向那些全心全意为人民的利益而牺牲的人学习,并注明让我保存、不要退回的字样。

主席在外地视察,每隔两三天,中央办公厅机要室的同志就乘飞机来往一次,给主席送来文件、各种参考和大批报纸杂志。当年主席的秘书罗光禄、高智轮流来去。积攒几天的文件、报刊一到,工作量很大,我也就帮着把报刊分门别类,加以整理。桌子上是摆不下的,就摆在地板上,一摆就是几米长,几米宽,整个房间地上都铺满了,无插足之地。然后再按顺序摞起来送给主席翻阅。有一次我好奇地问老人家:“这么多报刊,您能看完吗?”主席笑答:“看不完的,抽空翻一翻,看主要的。”

说也奇怪,他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国家大事,看那么多文件,读那么多书,还竟能从这堆杂乱的报刊中理出头绪来,重要的新闻、重要的文章,他几乎都能抓住。在与身边工作人员谈话中、接见本地区领导人的座谈会上,主席常提到报纸上的文章,哪一篇文章报道得真实,哪一篇有浮夸,哪一篇文章写得好,哪些文章没大意思等等。哪些问题需要及时讨论解决,他就立即召来有关地区的同志研究解决的办法。比如水利问题,省与省之间的矛盾如何解决等等。说真的,我常为此而感到纳闷儿。

到了晚年,主席身体不太好了,他已没有那么多精力去阅读各种报刊了。但他还是不肯放过重要文章和对某一问题的讨论。1973年“十大”刚开过之后,他让我委托北大几位老师代他阅看各类报纸、刊物。主席当时对我说:“请他们读后,把认为值得一看的文章推荐给我及政治局的同志阅看。”这样,我就通过北大党委,请北大文科的几位老师把他们推荐出的文章,由北大宋柏年老师负责,在北大印刷厂印成大字体50份,并由他直送中南海(每期均如此)。由中办秘书处分送给主席、总理和在京的中央政治局委员、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等领导阅看。这项工作宋柏年老师从1973年一直送到毛主席去世。

这里需要强调说明的是,我在与毛主席的接触中,发现他老人家酷爱读诗、词、赋,对中国古代诗词有浓厚的兴趣,单行本的唐诗、宋词,综合本的《词综》,唐宋元明清诗别裁,是他手中经常的读物,其熟稔程度几乎达到背诵如流、脱口而出的地步。

他喜欢的诗词一般是爱国的、有骨气、有气魄的佳作。他曾对我说过“李白的诗好”。他点了很多,如《梦游天姥吟留别》、《蜀道难》等等。主席还多次称赞“李白是诗人之冠”。他提到白居易的《长恨歌》、《琵琶行》,韩愈的《石鼓歌》,岳飞的《满江红》,辛弃疾的《南乡子》、《摸鱼儿》,陈亮的《念奴娇》等等。特别是张元干的《贺新郎?送胡邦衡待制赴新州》、洪皓的《江梅引》,主席把全文都画了圈点。

主席认为这些诗、词写得都很好。主席也几次提到过杜甫,认为杜甫也有写得好的和比较好的诗。但总的说,杜甫的诗消沉、凄惨了些。如《兵车行》中,“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主席说作者不分是正义的或非正义的,写得太悲惨了。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

我翻开毛主席阅读过的《词综》的影印本,他所欣赏的那些杰作佳句,字里行间,布满了圈点杠画,他的爱好,他的情感,跃然纸上。

岳飞的《小重山》,毛主席除了断句画大圈外,还在“惊回千里梦,已三更,起来独自绕阶行”,“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的旁边画了小圈。

在李弥逊的《菩萨蛮》中,主席除了逐句断句外,还在“老来无泪倾”一句旁画了小圈。

张元干的《贺新郎》,断句之外,在“底事昆仑倾砥柱。九地黄流乱注。聚万落。千村狐兔。天意从来高难问。况人情。易老悲难诉”、“雁不到。书成谁与。目尽青天怀今古。肯儿曹。恩怨相尔汝”等句旁都有主席画的竖线,表示着重的意思。

《石州慢》中的“天涯旧恨。试看几许消魂。长亭门外山重叠”句旁,主席画了曲竖线。《柳梢青》中的“新愁如织”、“不禁宿酒。天涯寒食”句旁,主席画了小圈。

《点绛唇》中的“春晓轻雷。采菽洲上清明雨。乱云遮树。黯澹江村路”句旁,主席画了小圈。

《点绛唇》“又呈洛滨筠溪二老”中的“堪恨归鸿。情似秋云薄。书难托。尽教寂寞。忘了前时约”句旁,主席也画了小圈。

洪皓的《江梅引》:“……还带余杭春信到燕台。准拟寒英聊慰远。”“……空恁遐想笑摘蕊。断回肠。思故里。漫弹绿绩。引三弄。不觉魂飞。更听胡笳哀怨泪沾衣。”这些句旁,主席同样也画了小圈。

李清照的《醉花阴》:“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旁边,主席画了长竖线。这位女词人的《声声慢》中的“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主席认为写得也比较好。这首词中主席虽没圈画,但在词的上面画了一个圈。

毛主席在读诗、词、赋时,对注释是考究的,凡不准确的地方,他便加批。如《唐诗别裁》中刘禹锡的《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原书上解释是:“沉舟二语见人事不齐,造化亦无如之何。”主席在注解上画了一杠,旁边批曰:“此种解释是错误的。”又加主席在垂暮之年,看到“文革”后出版的诗词注释不对,他让我请北大教授、专家、学者讨论,恢复古诗词注释的本来面目。他对1975年一家出版单位对南北朝末期文学家庾信的《枯树赋》注释持异议,又请北大专家、学者对此进行考证。

主席不仅喜爱古诗词,自己在“古为今用”方面亦堪称大家。主席的诗词写得非常好,但他很谦虚,从不谈自己的诗词作品。在我向他请教,我理解得不对时,他偶尔谈几句纠正外,一般是笑而不语。在“文革”中,社会上曾流传一些手抄的、油印的所谓毛主席诗词,我曾拿给他看,请他鉴别,他看后说:“根本不是。有的是别人写的,也当成我的了。”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

我要为主席说句公道话—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