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报书评周刊|抑郁,是我们各自隐藏的秘密
_本文原题:抑郁 , 是我们各自隐藏的秘密
今天我们的评审书目——《正午之魔 》 , 来自美国作家安德鲁·所罗门 。
抑郁对人类的困扰 , 远比我们想象得更广泛、更久远 。 一半的人口可能在一生中经历一些抑郁状况 , 10%会发作一次重性抑郁——这还只是就医确诊的部分 。 夫妻各向第三方倾吐自己的抑郁 , 却彼此蒙在鼓里;贫困者、前现代文明的人一样饱受抑郁的折磨乃至社会的苛待 , 却长期得不到正视 。 战战兢兢隐藏自己的抑郁患者 , 可能就是我们的至亲好友 , 甚至我们自己 。
前几天 , 我们向读者发起关于 “抑郁症不是‘丧’ , 更不是一种‘矫情’”的问卷故事征集 。 我们想要让更多人看见 , 经历过/着抑郁症的你 , 遭遇过哪些被误解与被歧视的时刻? 通过在三天之内收集到约60位读者的亲身故事( “我们不脆弱、不矫情 , 比谁都更努力地活着 。 ” | 听抑郁症患者说 ) , 我们发现 , 大多数人包括患者本身 , 对于抑郁症的认识与治疗还存在着很多困惑和误区 。相信《正午之魔》这本书能够帮助饱受抑郁症折磨的患者以及我们身边的亲友 。
欢迎大家持续关注“评审团” , 我们将不间断地为大家送上最新鲜的阅读体验 。 书评君期待 , 在这个新栏目下 , 向所有人提供关于阅读的优质评价 , 也同新的优秀“书评人”共同成长 。
The Jury of Books
评审团
本期书目
《正午之魔》
著者:[美]安德鲁·所罗门
译者:屠彬、张哲
版本:理想国|上海三联书店 2020年10月
(点击书封可进入购买页面)
本文插图
【新京报书评周刊|抑郁,是我们各自隐藏的秘密】作者简介:
安德鲁·所罗门(Andrew Solomon , 1963— ):作家 , 公共演讲人 , 关注领域包括文化、心理学及公共权利 。 耶鲁大学文学学士 , 剑桥大学文学硕士及心理学博士 。 自20世纪80年代起即为众多刊物 , 如《纽约客》《时代周刊》《纽约时报》等撰稿 , 已撰写多部书籍 , 被译为十余种语言;亦担任多所心理机构及艺术机构 , 如抑郁及双向支持联盟(DBSA)、大都会美术馆等的顾问 。其代表作品《走出抑郁》获得2001年美国国家图书奖、2002普利策新闻奖最终提名 , 被《时代》杂志列入十年百部最佳作品 。
安德鲁·所罗门是家中长子 , 他本人 有近三十年的抑郁症经历 。 他的父亲是一家制药厂的董事会主席 , 根据所罗门在《纽约客》杂志的回忆 , 他的母亲因为长期罹患卵巢癌而痛苦不堪自杀 , 这在他的《石船》(小说)及本书中都有提到 。 安德鲁·所罗门最终通过心理治疗和抗抑郁药物治疗得以康复 , 这也促使他的父亲推动了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对 西酞普兰 这种药物的合法化 。
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
听听作者怎么说 。
写作本书使我成了一名“专业抑郁者”……我感到 , 抑郁研究领域里 , 缺少的是综合 。 很多学科都分别探讨过抑郁的成因 , 太多有趣的事发生在太多有趣的人身上 , 太多有趣的事在被讲述——而这个“国度”里仍是一片混乱 。 本书的第一个目标是共情 , 真正地理解抑郁的人;第二个目标 , 也是对我来说更难实现的一个目标 , 就是秩序 , 尽可能基于经验主义得出秩序 , 而不是随意用些逸事拼凑出以偏概全的结论 。
我以自己的抑郁开始本书 , 然后写别人相似的抑郁 , 再然后是别人不同的抑郁 , 最后是处于完全不同背景下的抑郁 。 我让男男女女讲述自己的故事 , 他们所面对的战争是本书关注的首要主题……就抑郁进行写作 , 很是痛苦、悲伤、孤独 , 令人压力倍增 。 但每当想到我做的事可能对其他人有所助益 , 我就会精神为之一振;我也不断获得新知 , 这也帮到了我自己 。分页标题
现在苛责制药业似乎成了一种时尚 。 但我的经验是 , 这行人既是资本主义者 , 也是理想主义者:他们热衷于利润 , 但也乐观地相信自己的工作会有益于世界 。 如果没有制药公司资助相关研究 , 我们现在也不会有SSRI , 这类抗抑郁药挽救了无数生命 。 我尽可能清晰地描述了我所了解的制药业 , 这也是本书故事的一部分 。
这是一本极度个人化的书 。 虽然我为一些比较复杂的观点提供了解说和阐释 , 但本书并不试图取代适当的治疗 。
它为何吸引人?
?作者既是“资深”抑郁患者 , 也是擅长写作的心理学博士 , 还出身药物研发家庭 。 他进行大量访谈调查和文献梳理 , 综合文学的笔触、现实的关怀和科学的知识 , 将自身的经历和别人的故事、抑郁症的现况与历史、不同年龄、性别、地位、文化的主流及少数群体、相关正统疗法和替代疗法、药物和行为治疗、医学与社会支持、个体境遇和时代洪流、自我救助和帮助他人……方方面面都向读者道来 。 我们的一切相关困惑 , 作者都有深思熟虑的回答和温情款款的启发 。
《正午之魔》抢先读 (节选)
第九章:贫困
强大的意志力通常是抵御抑郁的最佳壁垒 , 而在抑郁人群中 , 坚持下去的意志和对创伤的忍耐力常常相当惊人 。 贫困抑郁者中很多人个性非常被动 , 到了毫无抱负的地步 , 这类人是最难帮助的 。 而另一些人 , 即便身处抑郁之中 , 也保持着对生活的热情 。
特蕾莎·摩根是艾米莉豪恩斯坦和玛丽安凯内尔的一位患者 , 她性格温婉 , 生活中却点缀着超乎现实的苦难 。 她住在一所大约两个拖车房宽的房子里 , 就在弗吉尼亚州白金汉郡的中心 , 在“信仰通途”圣会以南5英里 , “金矿”浸礼会教堂以北5英里 。 我们见面时 , 她事无巨细地为我讲述她的故事 , 仿佛她毕生都在记笔记似的 。
特蕾莎的母亲15岁便怀孕 , 16岁生下她 , 17岁遭特蕾莎父亲的毒打 , 不得不爬出家门 。 特蕾莎的祖父命令她母亲搬出去 , 躲得越远越好 , 如果她再回到郡里 , 或是再试图联系特蕾莎 , 他就把她送进监狱 。 “我爸爸那年22岁 , 所以他才是大混蛋;但以前他们总是跟我说 , 我妈妈是个放荡女人 , 而我会变成她那样的人 。 我爸爸总是告诉我 , 单单是我的出生 , 就毁了他的一生 。 ”特蕾莎告诉我 。
特蕾莎很小就被诊断出有一个无法手术治疗的良性肿瘤 , 这个血管瘤位于直肠和阴道中间 。 她从5岁生日那天起 , 每晚都遭到近亲性侵 , 直到9岁那年 , 其中一个性侵者结婚搬了出去 。 她的祖母告诉她 , 男人统治家庭 , 而她应该闭嘴 。 特蕾莎去教堂 , 去上学 , 那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 她的祖母坚信严格规训的效用 , 这意味着她每天都会挨打 , 什么家用物品都会用到:祖母用插座延长线抽她 , 用扫帚柄和煎锅打她 。 她的祖父是个除虫专家 , 她从7岁起就花很多时间在房子下面逮黑蛇 。 特蕾莎八年级时 , 过量地服下了祖母的心脏病药 。 在医院 , 医生为她洗胃 , 建议她接受心理治疗 , 但祖父说他的家人谁都不需要帮助 。
十一年级时 , 特蕾莎第一次和男孩约会 , 那个叫莱斯特的男孩“好像碰到了我的灵魂 , 我们彼此可以坦诚地聊天 。 ”一次莱斯特送她回家后 , 她父亲走了进来 , 狂暴地发火 。 他身高不到1.6米 , 但体重超过300磅 , 他坐在特蕾莎身上(当时她不到1.5米高 , 重105磅) , 把她的头撞到地上 , 持续几个小时 , 直到鲜血流过他的指间 。 特蕾莎的额头和头皮至今还布满疤痕 , 严重得看上去像是烧伤 。 那天晚上 , 他还打折了她的两根肋骨、下巴、右臂和四根脚趾 。
特蕾莎给我讲这个故事时 , 她9岁的女儿莱斯莉在和宠物腊肠犬玩耍 。 后者对这一大堆细节熟悉得很 , 好似一个熟读《受难》的教徒 。 但这些细节确实在她心中留下了烙印:听到任何真实的恶行时 , 莱斯莉都会开始对狗有攻击性 。 然而 , 她一直不哭 , 也一直没有打断我们的对话 。分页标题
在那次暴打之后 , 莱斯特邀请特蕾莎搬到他家与他们同住 。 “前三年都好极了 。 而之后他就很想让我像他母亲那样 , 不工作 , 甚至不开车 , 只待在家里 , 把他内裤上那些印子洗干净 。 可我不想那样 。 ”特蕾莎怀了孕 , 于是他们结婚 。 莱斯特以“到处跑”来证明他的独立 , 留下特蕾莎照看婴儿 。 “莱斯特以前喜欢我 , 因为我有想法 , ”特蕾莎说 , “以前我给他讲事情的时候他会喜欢 。 因为我 , 他才去听了好听的爵士乐 , 不再听Lynyrd Skynyrd乐队的那些玩意儿 。 以前我会跟他聊艺术和诗歌 。 而现在 , 他只想让我待在家里 , 和他母亲一起 , 因为那是她的家 。 ”
一年后 , 莱斯莉刚出生不久 , 莱斯特发作了大面积中风 , 导致左脑大部分受损 。 那年他22岁 , 在修路工程中操作重型器械 , 这时他半边身子瘫痪 , 说不出话 。 之后的几个月 , 在医生们发现他的隐性疾病(一种导致血栓的狼疮)之前 , 另一个血栓又毁了他的一条腿 , 导致截肢 , 还有别的血栓对双肺造成了损伤 。 “我本可以离开的 。 ”特蕾莎说 。
莱斯莉不再玩了 , 抬起头来看她 , 目光茫然而好奇 。 “但莱斯特是我此生的挚爱 , 即使我们的感情已经开始经历艰难;我从不轻易放弃 。 我去医院看他 , 他一只眼睁 , 一只眼闭 。 脸已开始肿起来 , 开始斜向一边 。 因为严重肿胀 , 医生把他左边的头骨取了 , 直接从他的头上锯下来 。 但他见到我很快乐 。 ”特蕾莎就住在了医院 , 教他使用床上便盆 , 帮他小便 , 开始学手势 , 现在他们就是用这些手势来沟通 。
讲到这里 , 特蕾莎停了下来 。 莱斯莉走过来 , 递给我一张照片 。 “那是你一周岁生日那天 , 是不是 , 宝贝?”特蕾莎温柔地对她说 。 照片里有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 像木乃伊一样全身裹着布 , 连着好几台监视器 , 抱着一个小小的女孩 。 “那是中风之后四个月 。 ”特蕾莎说 。 莱斯莉又郑重地拿走了照片 。
六个月后 , 莱斯特回了家 。 特蕾莎得到一份全职工作,在工厂剪裁儿童服装 。 她必须在家附近工作 , 这样才可以每几个小时就回家看看莱斯特 。 拿到驾照那天 , 她拿给莱斯特看 , 他泪流满面 。 “现在你可以离开我了 。 ”他用手语说 。 讲到这里 , 特蕾莎大笑起来:“但他会发现我没有那样做 。 ”
莱斯特整个人都支离破碎 。 他会彻夜无眠 , 每小时喊特蕾莎帮他大便 。 “我回到家 , 做晚饭 , 洗碗 , 洗几大盆衣服 , 打扫整间房子 , 然后我就会睡着 , 有时候就瘫倒在厨房里 。 莱斯特会打电话给他母亲 , 她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呼吸声会打回来 , 电话铃声会把我叫醒 。 他以前会拒绝吃晚餐 , 但现在他总想让我给他做个三明治 。 我当时一直努力保持喜气洋洋的态度 , 免得他伤心 。 ”莱斯特和莱斯莉总在争抢特蕾莎的注意力 , 会彼此抓挠 , 扯对方的头发 。 “我开始情绪失控 , ”特蕾莎说 , “莱斯特甚至都不会试着做他该做的锻炼 , 行动力越来越差 , 变得超级胖 。 我想 , 那段时间我自己也很自私 , 无法用应有的状态去同情他 。 ”
特蕾莎已经刻意无视她的血管瘤有段时间了 , 但此时压力导致血管瘤变大 , 她开始从肛门大量出血 。 这时特蕾莎已当上工头 , 但工作还需要每天站立八到十个小时 。 “体力活加上流血 , 还有照顾莱斯特和莱斯莉 , 嗯 , 我觉得我应该应付得了压力 , 但还是有点儿疯魔 。 我们有一把22英寸雷明顿带托长手枪 , 枪管9英寸 。 我坐在卧室地板上 , 拧上枪管 , 把枪放进嘴里 , 按下扳机 。 然后我又按了一次 。 把枪放在嘴里的感觉真好 。 然后莱斯莉敲门说:‘妈妈 , 不要离开我 。 求求你了 。 ’那一刻 , 我放下枪 , 向她保证我永远不抛下她一个人 。 ”
“那年我4岁 , ”莱斯莉自豪地说 , “那之后 , 我每晚都来和你一起睡 。 ” 分页标题
特蕾莎拨了一个自杀干预热线 , 讲了四个小时电话 。 “我就那么放声痛哭 。 莱斯特当时患有葡萄球菌感染 。 然后我得了肾结石 。 肾结石让我无比疼痛 , 我告诉医生 , 如果他不帮忙 , 我会把他的脸撕下来 。 当人身体真的不行了 , 心智就也想休息 。 我吃不下东西 , 一个月都没怎么睡着 , 躁动不安 , 痛苦难堪 , 流血不止 , 还因此患上贫血 。 我就这么心怀仇恨地活着 。 ”她的医生带她去见玛丽安凯内尔 。 “玛丽安救了我的命 , 这毋庸置疑 。 她教会我如何再次思考 。 ”特蕾莎开始服用帕罗西汀和赞安诺 。
凯内尔告诉特蕾莎 , 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强迫她做所有她之前做的事 , 她必须只做那些值得做的 。 不久之后的一天晚上 , 莱斯特大闹一番 , 特蕾莎平静地放下了煎锅 , 说道:“来吧 , 莱斯莉 , 拿上几件衣服 , 我们走 。 ”莱斯特突然记起来特蕾莎是有能力抛弃他的 , 于是瘫倒在地边哭边求 。 特蕾莎带着莱斯莉离开家 , 开着车转了三个小时 , “就为了给爸爸一个教训” 。 她们回家时 , 他满怀愧疚 , 他们的生活有了新的开始 。 她安排他开始服百忧解 。 她解释了他们的生活加给她的负担 。 医生们告诉特蕾莎 , 如果想防止血管瘤继续出血 , 她需要停止不必要的走路、锻炼、活动 。 “我还会把莱斯特抱下车 , 还会抬他的轮椅 。 我还会打扫房子 。 但莱斯特必须很快学会独立生活 。 ”特蕾莎不得不因健康原因辞掉工作 。
莱斯特现在在一家洗衣房叠围裙 。 有一辆残障人士专用公车接他上班 , 他每天都去工作 。 在家里他会刷碗 , 有时甚至会帮助吸尘 。 他每周的残障补贴和工作加在一起有250美元的收入 , 一家人就靠此过活 。
“我从未抛弃过他;”特蕾莎说 。 她又突然自豪起来 , “人们跟我说我会受不了 , 但现在我们的关系很稳固 。 我们可以聊任何事情 。 他原来是个该死的红脖子 , 保守的老粗 , 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自由主义者 。 我已清干净他长大过程中习惯的一些偏见和仇恨 。 ”莱斯特学会了自己排尿 , 几乎可以用一只手穿衣 。 “我们从早到晚都在聊天;”特蕾莎说 , “而且你知道吗 , 他是我的一生挚爱 , 即使对很多发生过的事情我都很后悔 , 但我不会放弃我们和这个家的任何一部分 。 但是 , 如果没有玛丽安 , 我只能熬到出血致死 , 就那样结束了 。 ”
听到这里 , 莱斯莉爬上特蕾莎的膝头 。 特蕾莎抱着她前后摇摆 , 突然激动地说:“今年 , 我找到了我妈妈 。 我在电话簿里找到她的姓 , 打了大约50个电话号码之后 , 我找到一个表亲 , 又几经调查[找到了她] 。 我妈妈接电话时说 , 这些年来 , 她一直都在等我 , 希望我会打给她 。 现在 , 她就像我最好的朋友 。 我们总和她见面 。 ”
“我们爱外婆!”莱斯莉宣布说 。
“是的 , 我们爱她 , ”特蕾莎同意 , “她和我都被我爸爸和他的家人虐待过 , 所以我们有很多共同点 。 ”特蕾莎说她不太可能有能力站着在工厂劳动了 。 “有一天莱斯莉能在晚上照顾莱斯特的时候 , 而且如果医生能让我多活动一些 , 也控制了血管瘤的话 , 我会上夜校完成高中学业 。 我读高中时 , 在黑人女教师威尔逊小姐那里学过艺术、诗歌和音乐 。 我会回学校 , 多读读我最爱的作家:济慈、拜伦、爱伦坡 。 上星期 , 我给莱斯莉读了爱伦坡的《乌鸦》和《安娜贝尔·李》两首 , 是不是宝贝?我们从图书馆借的那本书 。 ”她又看着墙上的印刷画说:“我喜欢雷诺阿 , 别觉得我在矫情 , 我是真的爱这幅;还有那幅马的画 , 一个英国画家画的 。 我还爱音乐 , 我爱听广播里播的帕瓦罗蒂 。
“你知道我小时候在那个可怕的家里想要什么吗?我想成为一名考古学家 , 去埃及和希腊 。 和玛丽安的谈话帮我不再犯疯 , 让我再次开始 。 我是如此怀念用脑子!玛丽安那么聪明 , 而我那么多年只和莱斯莉交流 , 还有一个没读完九年级又不会说话的丈夫……”她走神了一分钟 , “天哪 , 外面的世界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等着我 。 莱斯莉 , 我们会去找到它们 , 对吧 , 我们是不是会全都找到?就像我们找到了那些诗歌一样 。 ”我开始背诵《安娜贝尔·李》 , 特蕾莎也加入进来 。 莱斯莉抬着头 , 认真地听我和她母亲一起打着节拍背诵这首美国诗歌的前几句 。 “‘但我们爱上了一种爱 , 而它不止于爱 。 ’”特蕾莎说着 , 好似在形容自己的人生之旅 。分页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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