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丨本文由小陈茶事原创
丨首发于头条号:小陈茶事
丨作者:村姑陈
《1》
从前,觉得初一,是一年的开始。
一元复始,万象更新。
为此,专门写了一个短篇,讲述发生在初一的故事。
当然那个故事现在看不到了,李麻花觉得写得很差,配不上我的水平,把它们沉了底。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自从做了茶,生活的一切都以茶为中心,方才觉得,立春,才是一年的开始。
【 太姥山|立春,一年当中的第一个节气来了,新的一轮白茶季,也要开始了】年年忙忙碌碌,9月开始准备双11,之后是1212,之后是年货节,之后是春节,再往后,便是要上山采茶了。
新的一轮茶季,要开始了。
每每到了立春,村姑陈便如临大敌,开始算日子。
立春之后是雨水,雨水之后是惊蛰,过了惊蛰,不但要防着蛇虫,还要防着天气突然上升。
昨天S师傅还在说,气温在十度以上持续一段时间,白茶树有可能就要开始萌芽了。
可不,这几年,年年3月15左右,就开始采太姥银针了。
惊蛰之后的半个月,天天要预备着人手、预备着设备。
一旦放晴几天,茶芽生得饱满了,便立马要启动采茶做茶程序了。
有花堪摘直须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无百日红,茶也易老,该采的时候不采,过季,就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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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年年的立春,于村姑陈,就是一道响铃。
新一年战斗拉响的铃声。
先是想着,雨水节要到了,该种花了吧,今年该种几株玫瑰花,芍药花了吧。
然而,每每从隔壁老大爷家剪来的月季枝,插在院子里没半月,便枯黄了。
在他家生得极好,花开得极大朵的月季,到了一墙之隔的我院子里,怎么就这么水土不服呢?
郁闷。
2018年的时候,还从太姥山上移植过几株生长得极为茂盛的白茶苗。
种在院子里,精心施了肥——某宝上那种养花很棒的绿绿的水。
然后就像期盼孩子长大一样,天天早晨给它浇水,给它除草,有阳光的时候还把挡光的别的植物的叶片帮它移走、修掉,只为了给它营造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有光,有水,有空气,有空间。
然而,一个月过后,它身上的原本就不多的叶子,便被不知名的虫子,给吃得一片不剩了。
两个月过后,春茶季结束,我下山来,去看这几株茶树苗,发现,周围杂草丛生不说,茶苗也只余下主干支棱在那里了——虫子太能吃,连嫩枝也被吃光了。
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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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其实,我们这些年,断断续续,还从太姥山上移植过许多的植物下来种植,但无一例外都以夭折告终。
这些离乡之后便生长艰难的植物有:黄菊花、紫多肉、落地生根、蒲公英。
当然,我们也从武夷山移植过植物——鬼洞里拔的野兰草,种在一个透气的陶罐子里。
刚来的时候,它有六片叶子,生得极为油嫩,我们都极有信心地等待着它开花的那一天。
然而三个月之后,这株野兰草油嫩不再、面色枯朽不说,叶子还从六片变成了两片!
又过了几个月,再去看它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个木桩子在那里,叶片全没了,谁也看不出来,它曾经是一株意气风发的、还带花苞的兰草。
这样丑的兰,估计屈大夫是坚决不肯佩戴它的吧。
从此,我们不再从茶山上挖植物回来种了。
种也种不活。
种活了也不再是原来的样子。
橘生淮南为橘,生淮北为枳。
不同的水土,能让同一株植物,改变基因,改变相貌,改变香气和滋味,改变后代的属性。
我们把茶树移植到福州,算是同省移植,水土相近,还移植不成功。
那些被移植到外省的茶树们,就更惨了。
活不成的,居多。能活下来的,也大变样了。
就算能勉强晒一晒,做成白茶,那香气滋味,也是大相径庭的。
名虽“白茶”,而实非白茶也。
正如“司马相如”与“蔺相如”,名虽相如,实不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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