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学|探春锐意改革削减开支，她到底得罪了谁？李纨吗？黛玉吗？(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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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你又会说了：宝玉受宠，事事追求完美，难道环兰也这么挑剔？难道他们也不用家塾里准备的笔墨吗？
好吧，假设贾环贾兰用的是贾府出资、家塾里配置的纸笔，那应该是随用随买吧？为什么家学里来支银子，一来就是“一年公费”？纸笔倒也罢了，吃的点心也能一下子买一年的，放在那时慢慢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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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可能。“家学里”不过是借这个名义，领十六两银子以中饱私囊罢了。他们的做法，和买办的做法，如出一辙。
削减二两脂粉钱，和削减八两学里公费一样，是杜绝下人的贪污，而不是直接损害李纨、环兰、姑娘们的利益。所以探春一定会招致反感，却是贪污者的反感。她得罪的，也不会是纨兰母子、赵姨娘与贾环、以及众位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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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学|探春锐意改革削减开支，她到底得罪了谁？李纨吗？黛玉吗？】贾府是一棵大树，已经生了太多蠹虫。买办也好，家塾也好，配药的药房也好，处处都借贾府渔利，积重难返。而探春，作为一个未嫁少女，并没有从根本上改革积弊的能力，不过是看到哪里修补哪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