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星堆:未完待续的考古现场 三星堆在哪个省

自1986年发掘出两个“祭祀坑”至今已有34年 。在广汉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库房里,还保存着大量的青铜器残片,期待讨论修复 。我们对三星堆的了解到底有多少空白,以至于很多关于三星堆的问题还很难确定?
采访人员/薛伟
摄影/蔡小川
青铜人像
在三星堆博物馆修复中心的实验室里,郭汉中拿出一个绒布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个青铜物件,不大,放在手掌里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三星堆的东西——一个人形雕像,方脸,大耳朵高鼻子,眼睛凸出,嘴扁而宽,头顶有些损伤 。这个小雕像有一个典型的“三星墩”脸,但它站在鸟的身上 。红豆博客少了一半,只剩下右边 。它的形状抽象地塑造成一个宽大的“3”字形,像一个可以随时通电的发条 。
1986年,三星堆遗址第二号“祭祀坑”出土了这件被称为“人头鸟像”的青铜器 。缺失的部分很多,但主体保存完好,小巧玲珑,雕刻精美 。虽然与同时出土的青铜面具、直立人和人头有很大不同,但却是一脉相承的 。
在这件小事上,集中了人们对三星堆无尽的疑问:为什么出土了这么多的面部青铜器?为什么他们看起来这么奇怪?他们是如何铸造的?那些巨大的青铜器是哪里来的?这些小巧精致的青铜器是做什么用的?三四千年前存在的三星堆人是怎样的人?他们从哪里来?他们是怎么过日子的?中原的商朝和出现时代有什么关系?三星堆文化存在多久了?……
但目前对于考古学家来说,这些自三星堆出土以来就一直伴随着的疑问,还不如文物本身的完整性重要 。
郭汉中正在 一把人鸟尾巴的陶扇 。
9月10日,郭汉中和他的修复团队从当年出土的大量青铜器残片中,首次发现了一具人头鸟图的遗骸 。法兰绒盒子里,还有一小片青铜残片,六七厘米长,刻有精美的几何纹饰 。“这是鸟身体缺失的尾巴部分 。我们昨天才找到它,并对它进行了匹配 。今天正好可以看到,多荣幸啊!”郭汉忠把鸟的身体和尾巴一起握在手里,鸟的尾巴变得很高,打破了原来雕像的静止感 。突然间,它“活了过来” 。
找到鸟的尾巴只是开始 。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很少,比如一个人头鸟的画像 。它们不是独立的,而是附在一件大型青铜器上的零件 。其中一件形制相似,铸于出土的青铜祭坛上 。根据反复比较和确认,这个人的之一个鸟形应该是在一棵青铜神树的树枝上 。三星堆“祭祀坑”于1986年出土后不久,郭汉中的师傅杨晓武和他的团队花了几年时间修复了高3.96米的之一神树 。是目前国内出土更大的青铜器,现陈列于博物馆展厅,成为镇馆之宝 。然而,这一棵被指定为第三神树 。相比嫦娥一号,嫦娥三号要精致得多,只有1.1米左右的长度,是郭汉中和他的团队未来几个月要还原的重点文物之一 。
修复师郭汉中还有一座铜像要修复 。
仓库里,正在维修的三号圣树并不是很显眼 。三根树枝像编发一样向上扭曲,树枝有些无力,靠在墙角,树枝上布满了红豆博客临时粘上去的痕迹,有钢支架的支撑可以立起来 。根据出土的遗迹来看,“祭祀坑”里应该有6到8棵圣树 。我们选择现在复原3号,是因为3号的遗存相对较多,如果复原更有助于学术讨论 。
自1986年发掘出两个“祭祀坑”至今已有34年 。在广汉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库房里,还保存着大量的青铜器残片,期待讨论修复 。他们长什么样?它们的复原会是解开三星堆一个小谜团的关键吗?我们对三星堆的了解到底有多少空白,以至于很多关于三星堆的问题还很难确定?
当摆在我们面前的各种疑问都无法解答的时候,三星堆考古迎来了新的突破——从2019年12月开始,围绕一号、二号“祭祀坑”,现任三星堆考古站站长于蕾和同事们先后发明了六个类似的器物坑,四大两小,都朝向同一个方向,而且都是东北-西南走向 。
三星堆博物馆修复实验室
里面埋了什么?还会有那些奇形怪状的人脸铜像吗?还会有其他新的文物出土吗?新坑的发掘即将开始,人们都在等待这次发掘能给三星堆的诸多谜团带来一些确定的解释 。但是,当一些问题得到解答后,新的谜题又会被带出来 。这就是考古的魅力,未知的历史成为考古学家不断探索地下秘密的动力 。
从1929年在严道成家的院子里出土玉器开始,三星堆的考古经历已经到了第91个年头 。虽然有一些中断和挫折,但总有新的发明 。与大多数考古红豆博客不同的是,从大量青铜面具和奇形怪状雕像出土的那一刻起,三星堆就以一种神秘的姿态迅速进入了大众的视野 。这些东西没人见过,也没人能解释清楚 。人们无法说服自己这些东西不是舶来品 。出土文物成为人们想象的母神,相关的假说和猜想铺天盖地,让本已扑朔迷离的考古问题变得更加神秘和富有戏剧性 。剥去这些无关的假设,三星堆承载着一个非常严肃而理性的考古问题和历史语境——它是先秦考古学的主要分支,是理解四川历史的关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