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故事】浅谈乌兹别克人：兼驳土耳其突厥谬论(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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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能看见很多部落都有五花八门的突厥语族语，并不是突厥征服了多少部落，而是记录了他们屁滚尿流的流亡史。有的突厥语族语和另一种之间完全听不懂，无法沟通。以上只是描述了一种来源。另一种则是商业交流与沟通。这种比征服活动要更多、更广泛。之前我们在拉铁摩尔《亚洲内陆边疆》的讨论篇已经说过草原商路的特点，那就是廉价性和高获益性。因此，只要这些地带不存在严重的战乱、兵燹，商人还是很乐意走草原路线的。这样，和各个部落里具有话语权的祭司、牙兵将领等进行沟通和保持友好关系，就成为商人必须通过考核课题。这样无形中又推动了突厥语的传播。原因很简单，东西方的交流，尤其是从Sino到欧洲或者巴格达的商路，主要的奇珍异宝都是从东向西，而非从西向东，你要走草原，就必然要经过突厥逃亡的地带，这里有两种部落，一种是被突厥直接征服的部落，他们因为政治上的原因被迫接受了突厥语；另一种是希望从东西商路中获得利好的其他部落，他们因为商业的原因而接触到了突厥语。
【【历史故事】浅谈乌兹别克人：兼驳土耳其突厥谬论】第三点，我们谈一下突厥语在各个部落里得到推广的原因。第一，教育文化的垄断性。很显然，在草原社会，尤其是在头人-附庸的社会关系中，祭司承担了对世俗贵族的教育工作，以及对全部落的教化和法律审判等活动，大多数处于文盲状态的牧民，即便接受文化，也是不能书写的口述民歌、传说、神话等，这样他们只能被动接受这种语言。无论是从商业型动因，还是征服型动因看，最终留存到民众口耳相传的，都是被动接受的，而不是主动选择的结果。第二，民众自身的上升需求。如果想要进入上层，成为牙兵和高级附庸，则必须要学习一定的部落内高级知识，知识必然要有语言的载体，这样语言就传播开了，但是这种语言能不能作为一体化乃至兼并多国的依据，这是十分欠妥的。按照这个道理，因为商务关系普遍使用英语或者因为殖民原因而讲英语的国家都应该立刻和英国合并，土耳其自己还抱持这样一种痴心妄想，是真的脑子不太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