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多数人理解 互助组织是暖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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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逐步稳定后,八月喜欢通过画画排解心情。 南方日报记者 罗斌豪 实习生 董梓浩 摄





“有的抑郁症患者在网上找到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大哭起来,他们觉得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广州一家抑郁症公益会的志愿者说。





4月7日是世界卫生日,“共同面对抑郁”也曾经是卫生日的主题。南方日报记者了解到,在广州有一些抑郁症公益会,其志愿者们正在默默无闻地组织活动,帮助患者走出孤独,拥抱阳光。





“他们渴求旁人的理解,亲友的支持”





在进家门前,木容吞下所有的药,装好药盒,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出钥匙,开门。





木容今年40岁,是3个孩子的父亲。几年前,他被确诊为抑郁症。在拿到确诊报告的时候,木容首先冒出的念头不是接下来该如何治病,而是如何向妻子解释。





“她肯定不能理解我,那时候我们还时常吵架,我感到不知所措,只能偷偷吃药。”木容说。





然而,隐瞒病情并没有帮助他走出生活的漩涡。他的妻子还是发现了他患病的事实,一年多前,木容与妻子离婚。“抑郁症就是一种病,和感冒一样,可以治疗,可以控制,但很多人还是会误解。”他说。





3个孩子目前全部由木容来抚养,最大的已经17岁。由于担心误解,木容愈发地小心,避免让孩子知道自己患病的情况,他只会偶尔向孩子们普及一些抑郁症的知识。





“以后吧,我会跟孩子们说,希望他们能体谅我,理解我。”木容说。





孤独,是不少抑郁症患者的共同感受。孤独给原本就灰色的情绪再蒙上一层浓雾。





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抑郁症发病率约为11%,约有3.4亿抑郁症患者。当前抑郁症已成为世界第四大疾病,预计到2020年,它将成为仅次于心脏病的人类第二大疾患。





在我国,抑郁症的就诊率较低,这和人们的“病耻感”与“不了解”密不可分。像木容这样不敢将病情向亲友倾诉的患者不在少数。





木容告诉记者,患病以后很无助,特别是离婚后,感觉自己孤身一人,心里的烦闷无人可以倾诉,憋得慌。“心理咨询的费用又很高,起步价在400元一小时,这是我负担不起的,我只能找一些书籍自己看。”木容说。





木容在求医时,偶尔在医院的门外遇到了派发宣传单的八月,这次相遇改变了木容。





八月也是一位抑郁症患者,当时她正在为自己所在的抑郁症公益组织——广州郁金香阳光会做宣传,希望能够帮助更多的患者找到“组织”。





八月现在是该公益组织的主要负责人之一,2016年秋季是她病情最为严重的时候,“那时候走在路上就会忍不住抬头观察楼顶,设计自杀线路。”她说。





经过积极的治疗以及家人和公益会成员的支持,八月现在已成为一名康复者,并且主动肩负起公益会的诸多义务工作。





木容说:“加入公益组织、和其他患者交流‘抱团取暖’给了我战胜疾病很大的勇气。”





患病长达20多年的海森也是广州郁金香阳光会的成员,他说:“抑郁症病友大多内心敏感而善良,他们最渴求的是旁人的理解,最需要的是亲人、朋友的支持。”





“鼓励积极就医、抱团疗愈康复”





广州郁金香阳光会成立于2016年1月,是郁金香阳光会的广州城市分会。郁金香阳光会是目前全国最大的专注于“抑郁康复”的民间公益组织,由爱心人士爱咪于2015年3月在杭州发起,目前在全国已有70个城市分会。





“鼓励积极就医、抱团疗愈康复”是广州郁金香阳光会负责人小雅给这个组织所作出的一个解释。“抑郁症患者很多很孤独,一些病人和家属有病耻感,加上外在的一些误解,这给患者带来了疾病痛苦之外的压力。”小雅说。





广州郁金香阳光会除了线上陪伴支持外,还组织各种形式的线下活动,包括患者、志愿者、专家参加的座谈、饭局聚会、笑助会、绘画学习、跑团、徒步等。在郁金香阳光会的网站,有全国各城市分会的联系电话,方便患者寻找。





在小雅的眼里,病人是需要得到更多来自家人、社会的接纳、爱与关怀的。“我所接触到的患者都是非常善良的人,他们把压力装在了自己心里。而接纳与爱,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支持。”





广东省中医院心理睡眠科主任李艳告诉记者,只要出现情绪低落、观念消极等抑郁症状时,应当及时就医。





关于抑郁症的预防,李艳建议,如果感到情绪不好,要根据诱因进行排解,把问题解决了,才能从根本上改善情绪。





(木容、八月、海森、小雅皆为化名)





南方日报记者金祖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