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对社会远景的期待，多只是谋其政者的担当，他们平天下的情怀不会和百姓分享，那是一个连理想都存在壁垒的时代。

但到了晚清，很多地方官员其实是真正实践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

仅以当时的云南为例，当地官员积极支持创办白话报，还要求识字的士绅进行白话宣讲，这使信息传播突破了文言的方式，逐渐打破阶层壁垒，改变当时耳目闭塞的状况。更重要的是，这个做法从东南沿海到直隶再到中原，莫不如此。

这些官员不断寻找能让整个社会实现成功的方法，其中一种观念是，只有每一个个体都成功了，整个社会才会成功。郑观应由此认为应该重视女性教育，这一观念直击“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旧时观念；几十年后，胡适的多谈些问题少谈些主义，也是与此相同的思维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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