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龙|他是我国原子钟开拓者之一,研制的冷原子钟跟着天宫二号上了天( 二 )


积分球冷却手稿
这些报告在当时的国际学术会议上遭受了很多质疑和否定 。 直到多年后 , 人们才发现 , 王育竹的这些报告中的思想理念 , 前两项与诺贝尔奖获得者菲利普斯1983年的工作相似;后一项与诺贝尔奖获得者朱棣文和科昂-塔洛德基在1989年提出的低于多普勒冷却极限的冷却机制相一致 。
王育竹因此被称为距诺奖只有一步之遥的人 。 他本人却对身边的“遗憾”之声很是冷静 。 “诺贝尔奖的成就需要很多条件才能产生 , 缺一不可 , 不具备这种条件 , 就谈不上诺贝尔奖的问题 。 现在有无诺贝尔奖不重要 , 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进行系统的、基础的和扎扎实实的科学研究工作 。 ”他说 。
王育竹和三台原子钟
托起“八九点钟的太阳”2016年 , 天宫二号升空后 , 美国《科学》杂志封面上出现了一句话:中国的空间冷原子钟开始滴答作响 , 人类地球的计时精度将会变得更加精确 。
对王育竹来说 , 这意味着他几十年来在“激光冷却气体原子”领域的坚持和付出都有了最好的回报 。
直到现在 , 王育竹都无法忘记1957年11月17日 。 那一天 , 毛主席访问苏联 , 对留苏学生们说:“世界是你们的 , 也是我们的 , 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 。 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 , 正在兴旺时期 , 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 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这句话 , 在王育竹心中涤荡半生 。 他曾经以此为动力 , 全力投入到原子钟研究中 。 作为我国原子钟事业的开拓者之一 , 他在国内建立了第一个量子光学开放实验室 。
在一次演讲报告中 , 王育竹提到 , 他“深感未能为国家做出重要的科技贡献而惋惜和无奈” , 唯一欣慰的是 , 从这个实验室走出了一批优秀的青年科学家 , “他们成长为我国冷原子物理和原子钟研究的骨干力量” 。
如今 , 89岁高龄的王育竹仍然密切关注着青年学者们的研究进展 , 乐于与他们交流、分享新的观点和学术动态 , 他要尽自己的力量 , 为中国的科技事业托起“八九点钟的太阳” 。
【翼龙|他是我国原子钟开拓者之一,研制的冷原子钟跟着天宫二号上了天】《我是科学人》纪录片由剑南春特约赞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