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巴佬!你连我孟婆都不认识,竟想收我做徒弟!还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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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巴佬!你连我孟婆都不认识,竟想收我做徒弟!还想不想....”。农村|母亲|奔丧|爷爷|这辈子|回来---
“喂喂喂……孟婆汤买不买?三十万冥钱一碗,你来一碗我们还可以给你免费续碗,喝了绝对不上火不长痘,不会变成大头娃娃,也不会影响你的生殖系统,怎么样?来一碗呗?”孟子虚坐在摊位上万年不换的木头墩子上,左手一个大兜勺,右手拿着一只破得快露底的破木碗,碗里装着青烟阵阵的不明液体,或者说,那根本就不能用液体二字来形容,只能勉强用胶体来形容,不然那破得露底的碗哪还装得了。而这碗胶体上面还十分诡异地像岩浆一样直冒泡。或许不会有鬼想要再续一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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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奈何桥上,孟子虚就是老大,孟婆汤不想喝也得喝,喝之前还得先付钱,不然,哼哼,想过桥?先回十八层再练练。只要桥头右拐进电梯,十八层就在最底下!随时欢迎各位回来历练。
自从上一任孟婆老眼昏花,放跑了两个恶鬼,而且还是没喝孟婆汤的,所以上下牵连,地府为此进行大裁员,包括孟婆在内的数十位官员被革了职堕入轮回,于是就是那么巧,孟子虚正好符合了孟婆的标准,因此就跳出轮回,做了孟婆。自从孟子虚做了孟婆就在地府呆了上千年,孟婆汤虽然看上去恶心,但是愿意买的鬼很多,几乎是抢破了头,所以她也乐得有钱赚,只是都是些纸钱,怎么赚都只是些地府通用币。
“免费续碗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原价要十万呐!”虽然面前的死鬼排的队伍长的看不见头,虽然孟子虚的汤从她开始卖汤就是三十万冥钱,虽然每只碗都是快破底的破碗,上面不知道沾了多少死鬼的口水。但是!她孟子虚就是愿意这样叫,一碗孟婆汤下肚,前尘忘尽,哪还会记得她喊的促销语。
喊的嗓子难受,孟子虚不再继续,从怀里掏出孟婆守则看了起来,孟婆守则其实就是孟子虚就职时记得笔记,她挺害怕自己熬的汤,所以想方设法记住规定,这样就不用重蹈前任的覆辙了。
守则是线装本,所以早就焦黄破烂,孟子虚看着上面特地用红笔写的字。每隔千年,上界会贬一仙下凡渡劫,因为是神仙的原因,所以必须准备三只碗,盛上三碗孟婆汤,第一碗仙力尽散,第二碗神智尽失,第三碗前尘忘尽。孟子虚在这奈何桥头做老大上千年,从来都没有见过神仙什么样,所以让小鬼替了几百年的班又可怜兮兮地被孟子虚捡了回来。
“啊……孟,孟,婆。咳咳,你……怎么回来……了?”纠结得肠子都会打结的声音效果,在地府里,除了白无常不做他鬼选,孟子虚一回头,就看见了小白那张惨白的脸,舌头红得好像涮了油漆一样,“我就是等着看神仙。”孟子虚没来得及收回手,白无常血红的口水就顺着舌头滴到了本子上……
“啊,啊,孟婆,不好意思……舌头长,没办法。”白无常惨白的脸浮现一丝红晕,红晕之后,小白同志慌乱起来,甩着舌头直道歉,孟子虚怀疑他没死之前是一只蛤蟆精来着,只是,有这么白的蛤蟆吗?难道说是变异?
“不要紧,只是你弄坏了我的书,该怎么赔?要不以后你投胎的时候我算你十倍汤钱怎么样?”孟子虚大兜勺在汤锅里搅搅,岩浆一样的汤头立刻冒出更多泡泡,白无常的脸色瞬间突破白的极限,疯狂地摇头,然后被自己摇晕过去。
孟子虚看着飘在地上的白无常,嘴角一阵抽搐,明明是地府第一阴差,怎么见了她比见了阎王还要害怕?
“真是胆小鬼。”用力吹一口气,白无常刷的一下被吹走了,孟子虚也没了看手册的兴致,继续卖汤,手伸向拿着汤碗的死鬼,“付钱!”
“请问,这位……可是孟婆?”一个可以说是清冽又带点回甘的声音响起,孟子虚抬头看见一个周身仙气缭绕的男子,面若冠玉,唇似含丹,有如谪仙落世,但是,这本来就该是一个谪仙。孟子虚吞口口水,在地府任职上千年,哪朝哪代的美男都见多了,可是他就好像是历史上最著名的和氏璧,不论有多少珠宝美玉,再也没有一样能够敌得过他的光华。自他所站之处起,投胎众鬼皆退避十米之外,这么纯正的仙气,莫不是一个上仙?孟子虚小小地兴奋了一下,“那个,这位仙家?”
“我不是来喝汤的。”花尽渊转向孟子虚,开口的同时,孟子虚小心肝一颤,看着他的脸听那个声音,震撼不是一般的强大。花尽渊缓缓审视一番孟子虚,从头到脚细细审视,然后视线转移,看向孟子虚从柜子里翻出的,不知道放了多少年的干净木碗,视线集中在中间那坨胶状类似果冻可是却有着堪比鼻涕虫的外貌的,据说是孟婆汤的东西。
“不喝汤?你不是来投胎的?”孟子虚收起碗放进柜子里,“如果不是来投胎的,你可是走错地方了,要找阎王请下桥,然后找罗刹给你带路。”
花尽渊抿抿嘴,伸手到袖子里面摸摸,摸出一面小铜镜来,递到孟子虚面前,小铜镜是手掌大的一面,上面刻了很精致的纹路,镶嵌了细碎的宝石,镜子里面映出一张枯瘦丑陋的脸来。孟子虚嘴角抽动几下,然后抬起头,一把将花尽渊连同镜子一起推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嫌本官丑是不是?”
花尽渊摇摇头,然后撅起眼红的小嘴,“不是,为师只是想让你看看,这是你最爱的物件。”
“我可不记得我认识这么一个……上仙啊。”孟子虚被恶心到了,怎么刚刚还是一个闲人,现在就开始装嫩。将手里的兜勺往汤桶里面一丢,溅起一片水花,还有一些溅到花尽渊的身上,粘糊糊的一堆。
花尽渊继续撅着嘴,很不情愿地将衣服上的东西撕下来,“瑟儿,我是你师父啊,为何你如今……你看,这是你的戒律牌。”花尽渊又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牌子。孟子虚愣了一下,把牌子接过仔细端详。
牌子是鸡血木的,雕成木槿花的样子,倒是别致,正面戒律二字,背面则是钿瑟二字。
“你说我以前是不是叫做钿瑟?”刚刚这个神仙叫她瑟儿,大概就是钿瑟了。
“对,瑟儿终于记起为师了吗?”花尽渊点点头,然后遭到孟子虚的白眼一对,“原来不是神仙,是个神经病,本官从来都不记得我有取名叫做钿瑟过,本官生前是孟子虚死后依旧是孟子虚!”
花尽渊见孟子虚怎么都不肯信,只好叹口气,“子虚,既然不信,那就跟为师走一趟。”
“为什么?”孟子虚越看越觉得他像个神经病,听说神经病的力气奇大无比,不知道一个发神经的上仙是怎么样的。“喂!你拉我干什么?”孟子虚刚刚想完,就被花尽渊拉住往桥下扯,孟子虚在心中悲催地哀叹,果然,发神经的上仙力气奇大无比,“小鬼!帮我看好摊子,要是漏了一个死鬼,我就叫你好看!”孟子虚对着名叫小鬼的小鬼叫道,然后就无力地被花尽渊扯走了。
“……知道了。”一直缩在摊头角落的小鬼慢慢直起身子,看见孟子虚走远了,吁了口气,“哎哎哎哎!孟婆汤买不买?二十五万冥钱一碗!”反正孟子虚算数不好,心眼也不小,便宜卖了她也不知道。
“你扯我干嘛?手脱臼了!”孟子虚一路大呼小叫地被花尽渊扯着,直到听见孟子虚说手脱臼了才忽然停下来,“子虚,你的手脱臼了?”弯腰仔细查看孟子虚的手,孟子虚左手一挥,一拳打在花尽渊的脸上,“是啊!神经病!”孟子虚用左手拖住右手关节往上一送,卡拉一声,右手被装了回去,“好在本孟婆是死人,不然你赔我医药费!”
花尽渊闻言,眼睛盯着孟子虚的手臂,“不要紧么?”
孟子虚怒了,“你只要不烦我,就不要紧。”
“但是,为师只是想找到你啊。”
“你找到我了。”孟子虚瞪眼道。
花尽渊拧起秀气的眉,眼中尽是晶莹的泪水,好像孟子虚辜负了她多少一样。“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一起去见阎王,他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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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孟子虚双手叉腰怒视着花尽渊,要不是看在他是个仙人的份上,只怕孟子虚现在就发飙了。
花尽渊无奈地缩回手,看孟子虚想逃回奈何桥,连忙伸手抓住她的袖子,只听一声帛裂,袖子被扯下来了。孟子虚本身活了上千年,是个老古董,那么身上穿的衣服自然也是古董中的古董,孟子虚回头怒瞪,“还不松手!”
花尽渊松开手,“跟我去吧,你一定不会后悔的。”讨好地将孟子虚的袖子递还,孟子虚一把抢过。
“不去!有本事叫阎王来!”话音刚落,花尽渊就不见踪影,下一秒,花尽渊又出现在孟子虚面前,身后跟着阎王本尊,阎王他老人家喘得像条狗一样,都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元首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像今天这样狂奔。
“阎王,告诉子虚,我是她师父,今天是来找她的,叫她跟我回去。”花尽渊面对着阎王背对着孟子虚,却是换了一副表情,对着阎王的表情就好像你不说我就宰了你一样。“是……子虚啊,本王作证他真的是你的师父,尽渊上仙可是天界的第一上仙,他此番为了寻找徒儿已经花了上千年,孟婆你就答应了吧。本王如今年事已高,禁不起折腾啊……“阎王满是汗水的头被花尽渊拍开,擦擦手心,花尽渊又是一副很好说话很好欺负的样子对着孟子虚,一脸的我没骗你吧。
“好吧,你……师父,您找我有何贵干?”无事不登三宝殿,花尽渊不会就是找到她说一声我的徒儿,然后就休地一下回天上吧?嫌不嫌麻烦啊!
“为师是来接你回去的,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今日回去,为师替你重塑肉身,然后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
“真的?”
“嗯。”花尽渊一脸的诚恳,孟子虚狐疑地看向阎王,他老人家此时看起来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浮尸一样,完全没有精力去对付孟子虚的疑问。
“那……我跟你走?”
花尽渊脸上一喜,就要扑到孟子虚身上,孟子虚果断地后退一步,让花尽渊扑了个空。“不要过来,你这个祸害传染源。”要是没有花尽渊,她穿了那么久的衣服也不会破,她的手臂更不可能断。
花尽渊见状,可怜兮兮地看着孟子虚,孟子虚有种吃饭的时候吞到苍蝇幼虫的恐怖错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见孟子虚不愿意自己靠近,花尽渊也不好就这么强行黏上来,“我们走吧。”花尽渊弱弱道,将一张符咒丢到地上,地上瞬间出现一个传送阵。
孟子虚一直都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还是不敢相信,师父就算了,既然入了轮回,找回来又有何意义,完了还没有任何条件,肯定有问题!“子虚,跟为师走吧。”不等孟子虚反应,花尽渊就拖着她往黄泉道逆行而去。
孟子虚大脑空白片刻,于是就被花尽渊带进了传送阵内,等到她回过神来,已经到了一个满是雾瘴的地方。
这里浓雾凝结淤积,手一挥就浸得整个袖子都湿透了。孟子虚一脸戒备地看着花尽渊,虽然知道眼前的极品美男是如假包换的上仙,但是不排除上辈子结了什么梁子,现在买通阎王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她做掉。
“你,你带我来这么个鬼地方干什么?”孟子虚颤抖着伸出枯瘦的食指指向花尽渊,花尽渊看见孟子虚的手指,眉头微不可觉地拧了一下,“这里就是你的家啊。”
“我家?我怎么不记得了?这种地方好像比较适合做蛇虫鼠蚁山蛇精怪魑魅魍魉的家吧?”话音刚落,花尽渊就点点头,“你三世之前就是一条翠色蛟龙,确切地说,也是一条蛇。”孟子虚回过头看向花尽渊,一脸的你别开玩笑了。
说实话,孟子虚在地府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东西都不怕,就是罗刹男手托粪球她也照样敢拿手去戳一下,然后举着手指吓罗刹女。只是,唯独这天上地下,孟子虚只怕一样,就是花尽渊说的她三世之前的真身,蛇。
“啥玩意儿不好,非得是蛇?”孟子虚枯瘦到蜡黄的脸因为激动,居然显现出一丝晕红。花尽渊倒是不知道孟子虚这么讨厌蛇,连忙撅起嘴,“子虚你讨厌蛇吗?可是蛇很可爱啊。往生姬还说我百世之前是一只兔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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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往生姬糊弄你的,所有能够做到上仙的仙人哪个个不是千世积德,每一世不是十佳青年就是一代宗师,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变兔子?“哼。”孟子虚哼了一声,花尽渊心虚,见孟子虚明显的不信,连忙上去拉住孟子虚的手讨好道,“好了好了,子虚不生气,我们现在快些赶到山上去,这空灵山上设了毒瘴,每日此时方可散去露出山路,子虚你紧跟着,后面还有很多机关呢。”
孟子虚随着花尽渊的朝向看去,不由脚底冷汗直冒,“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走上山?堂堂上仙,还是天界第一上仙,居然放着云辇不乘,非要走上山!”没有云辇就算是御剑也是好的啊,况且她一把老骨头,那里禁得起那么一通走。就算花尽渊愿意,她孟子虚也不愿意!
“因为山顶以上三百丈都布置了结界就算是上仙也会被结界反噬,然后受伤。”花尽渊一边往山上走,一边解释,生怕孟子虚不理他或者反悔不走。“那你干什么不解开结界?没事吃饱了撑得吧?”放着好好的云辇不坐,非走路,这不是自虐呢么?这哪里是第一上仙,根本就是第一脑残,第一弱智!
正在心里千遍百遍地骂花尽渊弱智加变态,孟子虚忽然想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牙齿打着颤结结巴巴地面向花尽渊“你,你不会……在这山上也布了机关吧?”千万不要,那她要是想下山上山,岂不是每次都要被折磨得遍体鳞伤不成人形?
没想到,上天就是这么作弄人,怕什么偏偏来什么,花尽渊很诚实地点点头,向孟子虚眨眨他睫毛浓密纤长的眼睛。“是啊,山上也有机关,不过不是很多。”
“有多少?”孟子虚急道,要是像秦始皇陵那样的阵容,那她果断不去!
“九九八十一重。”花尽渊报了一个数字,孟子虚只觉得天旋地转,“子虚,你怎么了?不要紧吧?”花尽渊扶住孟子虚,“我不要上山!”孟子虚欲哭无泪到,“我要回地府!”
“无碍的,我带着你,不会有事的。”花尽渊使劲在眼眶里凝聚了大朵的泪花,企图让孟子虚心软,只可惜,虽然是孟子虚这辈子见过最美的美男,孟子虚同志仍旧不为所动。废话,你要美男还是要命啊!她要是死了,就会直接失去孟婆的位子,到时候就麻烦了。
“不去不去!我说了不去!”孟子虚推开花尽渊,情感大爆发,一跺脚,却不小心把右腿跺骨折了……
花尽渊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扶住孟子虚,“子虚,你不要紧吧?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是一把老骨头了还不知道小心一点。”边说边掸掸身上的灰尘,然后一脸的无辜。
是谁害的我啊?孟子虚在心中咆哮,明明就是你这个祸害!
“算了,看你这样也过不了机关,我抱你吧,腿骨折了不方便背。”,孟子虚没来得及叫停,脚下一空,就被花尽渊抱了起来“谁要你自作主张抱得我!信不信老娘把你丢进孟婆汤里煮了!放下!”孟子虚扑腾起来,花尽渊却是抱得稳稳的,“子虚不要激动,我只是送你上山,没有别的意思,我不会半路把你丢下悬崖或者丢进静潭喂蛇的。”
孟子虚低头不知是在害怕还是在抽筋,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就算是真的要丢,也不用说出来吧,况且她哪里是担心会被丢掉,她担心的只是自己守了三世又一千多年的初抱居然就这么没了,还是给了一个既弱智又自作聪明的天然呆,她一直都是很纯情的,在地府守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找个帅鬼然后嫁了,结果是个鬼,帅的性向有问题,性向没问题的都是丑的就连马面见了都会扭头直抽筋。又帅性向又没有问题的男鬼早就被罗刹女勾去了,她连一个渣渣都没得剩。
耳边清风呼啸,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花尽渊停了下来,孟子虚抬头,发现已经走到了一个水潭边,“又怎么了?”没好气地问道。
花尽渊看看孟子虚,咬了咬红润的小嘴巴,面朝向水潭,“上上下下,我把你们的师父带回来了,但是你们暂时别出来,小心吓到你们师父。”
孟子虚闻言忽然来了精神,“什么不要吓到?我也有徒弟吗?”孟子虚闻言,忽然就来了精神,“来来来,让为师好好看看,不知道我可爱的徒儿……”话未说完,水潭泛起一阵涟漪,两个巨大的蛇头探出水面,一只纯黑一只纯白,孟子虚两眼一翻就撅了过去。
“我说了不要看的吧?”花尽渊叹口气,“上上下下,你们还是变成人形吧,你们师父转世三世,这一世最怕蛇。”两条巨蛇点点头,一阵旋风刮起,风止之后,水面上站着一黑一白两个少女,皆是芙蓉面细柳眉,纤腰不盈一握,实在是大大的美女!
“师尊,师父怎么这副鬼样子?”黑衣服的是上上,她上前一步,看见花尽渊怀里的孟子虚一把老骨头,虽然没有什么皱纹,但是脸颊消瘦,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老太婆一样。这是没吃好还是被虐待了?
“子虚她是在第三世死后成的阴仙,常年在地府担任孟婆,药气加上地府阴寒的鬼气常年的浸淫,所以成了这副样子,过段时间我送她去涤心瀑洗上一段时间就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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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下哼了一声,眼中带了一丝泪光,“师父还是那么坏,三世之前老是作弄下下,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师尊你居然说师父讨厌蛇,可恶!师父讨厌死了!”一边说着,却还是忍不住凑上去仔细看看孟子虚,希望找出一点熟悉的地方来,看了半天,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一点都不像师父嘛,师尊你找错了?”
花尽渊小心地护着孟子虚,听见下下这么说,没有拧了起来,“下下,不许你说不是!子虚她就是你的师父!”下下被花尽渊一声吼,噎住了,凝了满脸的泪水不可置信地看着花尽渊,然后转头捂着脸跳入水中。
上上见下下被花尽渊气走了,很是无语地回身一拜,“师尊,下下没有对师父不敬,只是前后差距太大,她有点无法适应而已。”下下对钿瑟的感情,比她对钿瑟更加依赖,等待千年,等回来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自然会有点接受不了。
“但是子虚就是瑟儿,若我认错了,还有谁认得出她来?”花尽渊看着上上,眼中折射出一丝寒光,“她是我的徒弟,即便是怀疑,我也不允许!”
上上叹口气,虽然师尊疼爱师父,可是到头来,还不是亲自将她挫骨扬灰,若不是,若不是侥幸留了几魂几魄,现在哪里还找得到她的转世?“师尊,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深深地看了一眼花尽渊怀里的孟子虚,上上也跳下水潭。
花尽渊站在原地,看着水潭面上飘荡的一阵涟漪,微微地张了张嘴,好像,他一直以来都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遗忘在千年之前。
“子虚,我忘了什么吗?”喃喃自语着,花尽渊抱着孟子虚继续向山上走去。
孟子虚恍恍惚惚之间听见耳边一个清浅的声音在发问,“我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连我上个月买的蜡烛丢哪了都不知道,问我顶个屁用。
事实证明,孟子虚真的太不解风情了。
花尽渊一直抱着孟子虚上了山,五六丈高的朱红大门的门槛前,坐了一个白发白肤白衣的小童,头顶上一双毛茸茸的耳朵晃动几下,小童抬头看见花尽渊抱着孟子虚上来,连忙将大门推开,“师父!”
“白念,快去准备一些伤药,你师姐受伤了。”
白念闻言,很是无语地摇摇头,“我是师兄啊,师父你忘了么?”
花尽渊想了想,点点头,“你快去吧。”白念将门开着,就跑进去找药了,花尽渊抱着孟子虚直到快要进禅房,孟子虚才缓过来,“这里是哪里啊?”
“我的禅房,子虚,你还好吧?腿还疼不疼?”花尽渊关切道,然后很是阳光普照地对孟子虚一笑。
“额……”孟子虚鼻子一热,连忙伸手捂住鼻子,“你,你把脸转开!”一巴掌推开花尽渊,孟子虚重心不稳,摔倒在地。花尽渊见状,连忙将孟子虚拉起来,“子虚,你怎么推开我啊?”边说着,脸上写满委屈,孟子虚把头扭过去,“你别过来我就很好了!”
“子虚……”花尽渊眼睛凝聚水花,看样子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扶我进去!”孟子虚可不想看见花尽渊哭鼻子,不然被人看见了还不得被口水淹死。
花尽渊瘦了眼泪,连忙上来福着孟子虚进禅房,“你的腿真的不要紧么?”
孟子虚翻个白眼,然后隔着裤腿摸摸骨头,卡擦几下就接好了,“拿木板来!”
花尽渊四处张望,没有木板,随手将桌上的折扇撕了,拿主架给孟子虚固定小腿。
白念找好伤药到花尽渊禅房的时候,就看见一地的碎纸屑,还有花尽渊手里的几片扇骨,脸色一下子就白里透青起来,“师父,你把那把扇子拆了?”
“是啊,没有木板。”花尽渊回身看见白念的手里握着两根木板,连忙扑上去将木板拿过来,让孟子虚用木板替换扇骨。
“那把扇子,可是天帝所赐……”白念将花尽渊手里的扇骨拿下来,用布包好。“师父你就算不记得了,也不能这样随便糟蹋仙器,天帝之所以不来找麻烦,都是因为往生姬在帮忙,若是你再不思进取,到时候可要大祸临头了。”率众灭门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
孟子虚听见天帝两个字,手一抖,骨头立马移位,疼得嘶嘶直叫,花尽渊着急起来,“不就是把破扇子,他再怎么小气,还要跟我计较这些?”
孟子虚嘴角抽抽,“天帝会找借口把你杀了的。”
花尽渊看向孟子虚,然后嘟嘟嘴凑上去在孟子虚身边坐下,“他不敢的,他最怕的就是找我的麻烦了,往生姬会替我教训他的。”
好吧,你还是很有靠山的对吧?孟子虚无言地将骨头掰正,固定好木板之后就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我累了,让我睡一觉。”花尽渊见状,连忙拖着白念跑了出去。
在床上躺了半天,孟子虚翻来覆去睡不着,越睡越兴奋,天黑了之后,突然从床上坐起,拉着被子放到鼻尖闻闻,淡淡萦绕的香气,都是花尽渊的!难怪会这样!
直到凌晨,孟子虚换了整床被子才睡下,半梦半醒间好像见到一个白白的影子在自己面前摇晃。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要飞起来似的,转念一想,不对啊,她本来就是地府公务员,肉身不过是看着管用,其实保量不保质,很轻的。眼前白白的影子晃得孟子虚眼花缭乱,呆滞几秒之后,孟子虚一下子睁开眼睛,从石床上坐起,“啊!”
白念吃了一惊,手里捧着的水壶哗啦一声,掉到地上摔碎了。
“……喂,你哪根葱?”孟子虚回过神来,面向白念,干裂的嘴唇,加上涣散的视线,百年以为,这个自己应该叫做师妹的女人不是做恶梦吓醒的,而是死的不是时候,诈尸了。
“你怎么说话的?我可是你的师兄!”白念怒道,在空灵山呆了上千年了,就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女子,刚一见面就爆粗口,说话就像放屁一样。
孟子虚原本还待继续出口成脏,听见白念那么一说,猛然一个激灵,“什么?花尽渊要你这么一个白化病来做我师兄?有没有搞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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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你侮辱师父!”白念闻言,气的牙痒痒,但是孟子虚好歹也是花尽渊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现下只能先忍着,反正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整治她。
孟子虚翻个白眼,走下床推开白念,倒了桌上的水就喝,“我师父呢?”
“……外出办事了,过几日就回来。”
嘴里的水噗的一下喷了出来,“什么?外出办事?不是说好了只让我呆三天吗?”
“乡巴佬,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白念讥讽道,“俗话说,山中一日世间百年,既然可以做到山中时间比世间快,那山中时间比世间慢又有何不可?”
孟子虚闻言,松了一口气,“还好,要是我三个月不回岗位,扣工资事小,轮回停滞事大,到时候就是师傅也保不了我。”废话,先前说好的只出来三天,现在突然说是三个月,她只留了三天的分量,卖光了让死鬼喝忘川水去?不喝得魂飞魄散才怪!
“哼。”白念不屑的哼了一声,换来孟子虚的白眼一对,“哼什么哼?信不信到时候你下地府投胎,我不卖给你孟婆汤,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白念七届,但是又不能随便发火,只好甩甩袖子,“我现在要到后山采些药草,你随我来,师父吩咐过了,你身上的戾气和煞气已经深入骨髓,这三个月的时间就好好泡在涤心池把那些煞气泡出来。”
“泡出来?”孟子虚傻眼了,“我又不是海参,要用泡的,再说了,三个月啊!要泡烂的!”
眼睛斜斜地睨了一眼孟子虚,“就说你是乡巴佬没见识过,涤心池池水又不是必须整天接触,只要每日抽空泡上两个时辰便可,师妹,你还是学着点吧。”
“小屁孩!”孟子虚不屑道,白念自动忽略这句粗话,“跟上,我只负责带路,你爱去不去。”
孟子虚切了一声,但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量这个小屁孩也不敢对自己不利。
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孟子虚跟着白念走了将近半个时辰,心想居然没有散架,简直就是奇迹!
远远地离了半里路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四周都是迷蒙的水汽蒸腾,可以闻到水的味道。白一直带着孟子虚前进,然后来到一片巨大的瀑布面前,“你就坐在那里,让水自然冲到你的身上。”白念指着一块离瀑布很近的水中突起的岩石道,孟子虚傻眼了,“喂!你也不看看我这把老骨头都有多少年了,你送到当铺里面都可以做镇铺之宝了,那里禁得起这瀑布水的冲击去啊!你分明就是想谋害我!”
“我谋害你?笑话,我当初拜师修炼的时候不过刚刚开智,还不是就在这瀑布底下冲了三年才把浑身邪气冲去,你要是想早日飞升做正仙,我劝你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话就讲到这里,你自己选择。我采药去了。”白念从腰侧抽出一柄翠绿的教鞭,一边甩一边慢慢离开,其实纯粹就是想看看孟子虚害怕的样子。
“小鬼!你不许偷看!”孟子虚不过沉默一会儿,忽然甩开膀子脱起了外衣,然后一个非常标准的姿势跳入水中,,因为没有穿鞋,所以走的十分小心,但还是绊倒了几次,差点被呛死。
白念倒是有些吃惊,却还是不屑一笑,“真差劲。”挥舞着教鞭,继续一步又一步,散步似的往山深处走去。
“上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师父已经转世不记得我们了,而且师父这辈子最讨厌蛇了,怎么办?”下下手脚并用,往大殿的柱子上面爬,上上坐在柱子底下,脸色不是很好看,“谁稀罕啊,师父本来就没有师父的样子,还指望徒弟能干什么?”下下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之前还被师尊气得哭天抢地,现在像个没事人一样。
“真是没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上上讽刺道,下下撅起嘴,“下下不管师父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仙嫌弃师父的,师尊只是误会我了。”说着从柱子上爬下来,“我要出去走走,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吧。”
孟子虚坐在水下,爆裂的水流冲击到身上却是有种老骨头三家的错觉,但是,除了疼痛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世间过得很慢,慢到孟子虚原本疼痛的身体都麻木了。睁开眼睛,朦胧之间看见水边有人,想喊救命但是水声太大所以喊了也没用。
正在此时,下下突然出现,走到水边,狠狠地往水池里面踢石头,石头落到水里,发出扑通的声音,孟子虚在水里泡得难受,趴到石头上想着自己是不是会被水淹死,忽然看见水幕外一团人影,心中一喜,连忙大力地拍着水面,竭尽全力地大喊一声,“救命啊!”
下下听见有人喊救命,转头一看,瀑布底下被水冲的破破烂烂的一具“尸”体,手还不甘心地往外伸着,当下大惊,再仔细一看,那具“尸体”不正是孟子虚吗。连忙跑过去把孟子虚捞起来,好在孟子虚不是人,所以死不了,只是皮肉被水冲得皮开肉绽,没有血但是很狰狞。
“师父?师父!你别死啊!师父!”下下慌了几下孟子虚,孟子虚醒过来,看见下下,下下露齿一笑,孟子虚看见下下脸旁边有几块半透明的鳞片,“这个是什么?”
“师父,这个是下下的鳞片,下下现在还没有完全化形,所以沾到水就会变回去。”
“等等!你说什么?你还没有完全化形!”孟子虚惊道,低头一看,下下在水里的“腿”长长的雪白的,富有韧性,上面还长着碗口大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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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白眼一翻晕死过去,试想哪个“人”看见自己被自己最怕的东西抱在怀里做亲密无间的接触,谁不怕?
“师妹,师妹!”孟子虚再度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是白念那堪比白无常的白脸,倒抽一口气,猛地推开白念,“蛇!!!”
“你说看见了蛇?哈哈,那个就是你上世收的徒弟,是条蛇来着。”
“是蛇精!”孟子虚尖叫道,在地府当差的时候每次都会有小鬼替她打听,陆判的生死簿上所有的蛇妖蛇类下地府时,孟子虚都是事先翘班的。
“好吧,蛇精,你真的不喜欢蛇?”白念问道,“下下挺可爱的啊,就是别扭了一点,反正来日方长,你还是学着好好适应吧。”
“不要!我才不要!”孟子虚再次尖叫,白念有种自己不会若干年之后寂灭,而会在孟子虚堪比帕瓦罗蒂的高音之下被震到七窍流血而死。
“没办法啊,谁叫你是师父的徒弟?再说了你三世之前也曾为人师表,不能因为现在讨厌蛇就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来,”言指孟子虚尖叫很有伤风化。
孟子虚瞥一眼白念,哼了一声,“哈哈,你自己不讨厌就行了?要是我把你最怕的东西放到你怀里你会怎么样?”靠,她怕蛇是从上上辈子就遗传的毛病总不能让一个每天珍馐美食山鲜海味的人忽然就去吃屎吧?“有本事你就告诉我你最怕什么,姑奶奶我现在就去找出来给你看看,看你怕不怕!”
白念苦涩一笑,“你找不到了,我最怕的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孟子虚愣了一下,“哼!姑奶奶我不干了!管你什么师妹还是师姐,神仙还是妖怪,反正我不干了!”孟子虚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恨恨地往外面跑,白念慌了,连忙抓住孟子虚的手,结果冲力太大,孟子虚的手就直接被拽了下来……
“那个,对不起哈……”白念干笑道。
“……我杀了你!”孟子虚的叫声响彻云霄,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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